这话、安隅问的有些水平。
骆长军弃芝麻抱西瓜的手段她见识过了。
若是蒋家还如此呢?
男人闻言,伸手将毛巾放回原位,而后迈步朝衣帽间而去,安隅紧忙漱了口,迈步跟在其身后,只听男人道;“我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如此手段,用一次便够了,在来第二次,是觉全国人民的智商都是负数。
衣帽间内,男人伸手解开身上白衬衫纽扣,一颗一颗落下来,直至衬衫被扔进一旁脏衣篮里。
安隅见此,转身,将视线从他健硕的后背上挪开。
挪开之际,许是一眼扫到了什么、
转身求证之时才发现,这人后背受了伤。
一条长长的口子从腰侧直到后背,未曾处理,看起来异常狰狞可怕。
“后背怎么了?”
“不小心伤了,无碍,”他欲要有用漫不经心的姿态挡了安隅的好奇心。
可到底是是低估的安隅的坚决。
她平静多的眸光就那么不冷不淡的望着徐绍寒,不多问,但也明显不信他的话语。
而徐绍寒有理由相信,倘若他今日不实话实说,那么往后,安隅只怕是将关心送给狗也不会在落到他身上半分。
徐绍寒太懂这女人的傲娇的性子了。
“来、先抱抱,”他笑着,迈步过去将人揽在怀间。
笑道;“跟发了怒的悠悠似的。”
瞧瞧,这叫说的什么话?拿她跟只狗比?
她抬头,他低头。
如此。
刚刚好。
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少便越好,徐绍寒既有心护着她,又怎会让她知晓太多?
不想让她担心是一回事,更多的是不想将她牵扯进来。
索性,澡也不洗了,先宽慰宽慰人在说。
这夜、沉重的话题被他带过。
床上,安隅窝在徐先生怀中,温慢开腔;“你准备将他如何?”
他伸手,将人往怀里带了带,话语坚韧无半分商量余地;“权利之巅要有流血与牺牲,但流血的、牺牲的、都只能是别人。”
这是徐家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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