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安隅收敛一身情绪从二楼书房出来。
沙发上,姐妹二人四目相对,安隅屏退了一众佣人,万般慵懒靠在沙发上笑望眼前人。
“赵大小姐不请自来所谓何事?”
赵书颜的到来,晚了些。
胡穗在那通争吵过后便离家,如今已是数日过去,而今日、赵书颜才出面,该说她沉的住气?还是该说胡穗可悲?
“母亲离家数日未归,稍有担忧,想问问你有何办法。”
她直言,倒也是未曾隐瞒。
这些时日,赵波虽未言,但身为子女,她怎会看不出父亲脸面上的难耐与不适?
倘若此时她出面将胡穗接回去,一来落个好名声,二来也能博自家父亲的愧疚。
她以为,胡穗到底是安隅的母亲,离家数日未归,身为子女总该担心一下。
可到底是小看了眼前这女人的凉薄与寡情,只见她端起杯子浅酌了口清茶,不屑冷笑开口;“赵小姐怕是找错人了。”
“安隅、无论如何说,她也是你母亲,”赵书颜话语往上扬了扬。
“血脉之情不可否认,但放着亲闺女不教育而是去跪舔别人家孩子,这点,赵小姐怕是深有体会吧?”
赵家的人是群吸血鬼,如何说?
高层圈子里的人永远都磨灭不了一个特质,便是他们需要你的时候你是人。
不需要你的时候你连狗都不如。
赵书颜何时将她放在眼里过?
在她眼里自己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上不了台面的继女,而今日,这个高傲的女人既然能登门拜访,也着实是可笑。
“你来找我,是因自己没辙了,又想做好人,所以才将如意算盘敲到我头上,赵书颜,若你缺心,怕是无人相信,”你缺心,都如此会算计了,倘若是完好的,不得踩在人头上走?
一个患有先天性性脏病的人都能如此算计,倘若是么心脏病呢?
“医生说你要静养,你何苦那么好强非得将一切都控在掌心?不怕这操不完的心让你英年早逝?”
她的话,很过分。
可过分又怎样?
过分也说出来了。
她与赵书颜,从不在无人在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