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空荡荡一片。
活脱脱像个有品位的先生娶了个邋遢的妻子。
正出神之际,后院传来声响,她定睛看去。
徐子矜正蹲在后院逗白狗,夜黑风高时,她实在是有些难以理解徐子矜此时的举动。
庄园后院是大片草坪,偶尔,能看见徐绍寒与公司高管在打高尔夫。
亦能看见他负手闲庭信步走在草坪上,秘书周让跟在身后同他汇报行程。
而此时,徐子矜蹲在白狗身前,撩着它的下巴,白狗似是与其感情颇好,汪汪了好几声,蹭着她的手。
稍刻,徐子矜扔了球出去,白狗撒欢子去追球。
若此时,换做青天白日,安隅必会觉得这一人一狗颇为和谐。
可此时,夜黑风高,原谅她没什么欣赏的心情。
身后,徐洛微去而复返,站在安隅身后,目光静静望着院落里的一幕。
端着水杯的手紧了又紧,一双好看修长弹琴的手指尖微微泛白。
本是温润的面庞,附上了一层薄薄的寒霜。
安隅端着水杯收回视线,缓缓转身,刹那间,好似看见徐洛微脸面上那一闪而过的阴狠与毒辣。
定睛细看,烟消云散。
无踪迹可寻。
“医生说了,无大碍,”她道,端起杯子喝了半口水在道;“他皮糙肉厚砸两下也不碍事,莫要担心。”
安隅闻言,眼帘微收,点了点头。
徐洛微见此,一手端着杯子一手牵着她往屋子里去,话语柔柔;“自古子女成家便是有自己的小家庭了,母亲也是通事理的人,思子心切可以理解,安隅也莫要同母亲一般见识。”
她笑颜温婉,而后视线往阳台那方去了去,后院里欢快的狗叫声让其眉头拧了拧;“绍寒处在这个位置上,多有逢场作戏之时,安隅若是能忍便忍,不忍、也无人敢说何。”
“只是,”她话语淡淡,在度开口,“安隅你既坐上了四少夫人这个位置,莫要让他人在肖想半分了。”
这个他人,到底是何人,徐洛微未曾指明。
只是安隅也知晓,这首都多少莺莺燕燕豪门世家小姐等着她下堂?
自古帝王宰相之家,多的是人趋之若鹜,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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