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寒如此模样,不免惊骇。
眼前这男人,自幼生活在钟鼎世家,若说没本事,怕是无人相信。
曾几何时,谢呈亲眼见所见这个淡然的男人亲手拧断旁人脖颈。
更甚是见过这个男人舞刀弄枪的场面,可此时、、、、。
在细看,男人白衬衫下,脖子上那丝丝血痕,是如此醒目耀眼。
与其周身清冷华贵的气质丝毫不搭。
侧眸望去,何止是他一人在打量?
只怕是众人都颇为好奇,能让自家老板破了脑袋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周让咽了咽口水,决定避重就轻询问一嘴,于是乎,只听静谧的客厅响起男人刻意压低的嗓音;“老板、您脖子怎么了?”
简单的一句话,除了当事人之外,其余众人无不屏息凝神翘首以盼竖着耳朵等答案。
而坐在不远处的安隅,翻书的动作因这句话狠狠定住了。
寡淡的面上有了丝丝裂痕。
清淡的眸光带着丝丝紧张。
亦是屏息凝神等着自家丈夫的答案。
半晌,男人似是将手中文件看完,翻了页,而后漫不经心毫不在意道;“家里养的猫太野。”
“、、、、、、、。”
“、、、、、、、。”
众人静默。
安隅心脏某处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下。
她微闭眼,深呼吸。
告知自己无视眼前一切。
好歹外人在场,不能将他如何,若心有不甘,回头去欺负那只傻狗弥补回来。
良久之后,手中那页书才翻过去。
男人听闻身后没有响动,嘴角牵起一抹浅淡温笑,俯身端起眼前茶杯,喝了口,觉得今日着茶的味道比往常要甜上许多。
许是没茶了,男人看了眼周让。
后者俯身赶紧给他续上,且一边续,一边打量。
庄园里养了条狗倒是知晓,这猫?
怎没见过?
大抵是头脑风暴进行的正激烈,安隅起身,徐绍寒都未曾察觉。
后院屋檐下,安隅站在阴凉处看着眼前绿油油的草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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