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过去打扫卫生,其余一应事物皆自己亲自动手,生活技能,或许在安隅之上。
他身旁虽有莺莺燕燕环绕,但自此,除去安隅之外,从未如此体贴亲力亲为的伺候过谁。
更甚过分的时,他昨夜搂着安隅躺在医院病床上一边安抚着自家爱人一手拿着手机查关于低血糖患者该注意事项。
而今日、更甚,他的电话,直直拨到了中心医院院长手上,临近十一点的光景同一个大男人聊着如何缓解痛经症状。
院长给他科普妇科疾病引起的原由。
接到其电话时,可谓是万分惊恐。
这夜间,安隅因痛经半梦半醒辗转反侧间,见男人一身衬衫在身,半躺在她身后,闭目养神间宽厚的大掌在其腹部来来回回。
心头一软,眼眶稍有湿润,缓缓侧眸,无声的泪隐入枕头间。
行至二十三载,她初次体会到了被呵护的感觉。
十三岁那年,她懵懂中迎接了自己初次例假,好奇中更多的是一份惊恐,她同胡穗言语,胡穗仅是面无表情扔给她一包卫生巾,她拿着卫生巾站在卫生间,看着自己鲜血横流,恍惚以为自己要死了,于是乎,躲在卫生间哽咽不止,那种绝望,不被疼惜、无人爱的感觉她至今都记得万分清楚。
在忆起,依旧如同千万只蚂蚁啃食自己破败不堪的心灵。
时时刻刻提醒她,她不该来到这个世上。
十年来,她每次例假疼的死去活来时,她的母亲素来如同无事人似的,更甚的是偶尔还会嘲讽她矫情。
她忍受这份痛意足足十年,十年后,这个无爱结合的丈夫如同寒冬里的一束火光照亮了她阴暗的人生。
她怎能不心颤?
怎能无所感觉?
但她不敢,不敢去触碰情情爱爱,这东西啊!太伤人。
她的父亲,因为情爱,被无情的女人抛弃。
她身旁大多数当事人,因为情爱,最终都走向穷途末路。
泪水划过面庞,仅是数秒之间,她狠心伸手拉开徐绍寒落在自己腹部宽厚的大掌。
霎时、离去、疼痛感更甚半分。
“怎么了?”闭目养神的男人被其无情的动作给惊醒,猛然间翻身望向她。
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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