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试图稳住她激烈的情绪。
安隅推搡着,而男人却纹丝不动。
“你装出一副绝世好男人的模样在外蛊惑众人心灵,但你从未想过,如若你今日离开,我明日该如何面对你家里长辈的询问,你说走就走,不留半分情面,可曾想过那些狂风暴雨会将我掩埋?倘若我有足够的底气便罢,可我偏生是个继女,徐绍寒,你将我关进笼子里且还在笼子里放了洪水猛兽来撕咬我,你何等丧心病狂啊!”
撕心裂肺的声响在沉闷的卧室里响起,更衣室一盏昏暗的壁灯照过来,让徐绍寒在夜间清清楚楚看清自家妻子脸上那憎恨咬牙切齿的神情。
男人挺拔的背脊,颤了颤。
今日之事,是他考虑不周。
他妄以为将她留在家里不会有何,可偏偏忘了,这里是“他家。”
并非她家。
在徐家,安隅始终觉得自己是个外人。
她始终在忍,忍着让自己不掉眼泪。
可那佯装坚强的模样让徐绍寒心头更痛了半分。
她腥红着眼,像是一只被抛弃了的兔子。
“华慕岩那边出了事情,码头的事情,不伤筋动骨也得去层皮,我原想着,你睡着了,我出去会儿,天亮之前便回来,万没有想将你一个人放在家里的心思,你要信我,真真切切。”
“你的万千借口只适合去哄骗外面那些绣花枕头,在我这里,无用,”她激昂张牙舞爪想去撕了眼前人,可最终、、、、、、、、。
“实话、字字句句都是实话,我骗谁也不敢骗你,我想与你好好过,安安、从一开始决定娶你为妻时,我便想与你好好过,今夜之事是我欠缺考虑,我道歉,恩?乖、不生气了。”
他低哄着,说尽我侬软语。
安隅依旧挣扎,徐绍寒伸手将人狠狠拥在怀里。
宽厚的掌心按着她消瘦的背脊不让她动弹。
一个未曾经历过被抛弃的人,大抵不会懂那种深入心隋的苦痛。
那些过往啊!像是一只利爪,你妄以为这些年苦苦奋斗努力爬出了深渊,却不想,有些东西,深入骨髓,并非岁月可消逝。
她看似光鲜亮丽,看似是行业佼佼者,看似心狠手辣。
可也掩盖不了她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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