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按住腰肢,不得动弹。
那动作,半柔半刚,半规矩半不老实。
当男人宽厚掌心的温度频繁高升时,安隅脑中的理智在一瞬间如烟花般炸开。
哐当一声,本是握在手中的杯子贡献给了大地,成了残渣。
伸手,极大力想推开身前男人却被人擒住腰肢给提了起来,放在了桌面上。
“问你话,在你眼里,杀人放火挖祖坟才叫言行不当?”他在问。
这一句,较之前柔了半分。
至于为何柔?
大抵是猎物到手的原因。
徐绍寒不轻不重的捏着她臂弯,安隅周身汗毛耸立,盯着眼前的男人,呼吸都微微急促了半分。
但、、、、素来游走于罪犯人渣之间的徐太太,也是个识相的人。
“调戏良家妇女也是。”她说,且还一本正经万分严肃的望着徐先生。
试图用她那正经的容颜告知徐先生她说的是真话。
徐先生:“、、、、、、、、、”狗屁的良家妇女。
良家妇女也是他老婆。
男人是又好气又好笑。
只觉自家老婆确实是个小狐狸,可柔克刚可进可退,不要脸的事儿干起来一本正经的让人找不到说辞。
“你不是硬气?”男人问。
“我识相,”打的赢就打,打不赢就跑。
没必要逞一时之强赔了夫人又折兵。
“奸诈,”男人大方赏给她两个字。
“不及徐先生,”她温糯开口反驳。
得、、、、才觉眼前人识相。
这才过了几秒的功夫?
打脸打的啪啪的。
徐先生盯着她,是越想越气,越气越想,索性,止了她的言语。
这正值血气方刚的徐先生啊!被虐待的哟。
喝口汤都得说尽好话。
片刻,徐太太回过神,猛然间将作威作福的徐先生推出数米远。
男人靠在玻璃门前,抬手摸了摸唇角,猩红的血腥在指尖沿着纹路散开。
男人低眸看了眼,不仅不气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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