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奋战呢?”她仰头望着男人俊逸的容颜,冷声反问。
“傻、那我这个丈夫还有何用?嫁给我那日起,你便是徐太太,我支持你理解你所做的一切,你大可冲锋陷阵去将敌人碎尸万段,也请你相信,倘若有朝一日你累了,我能给你撑起一片天地,任何人都攻不进来。”
曾几何时,安隅在一本书上瞧见过如此一句话。
我有梦想有理想有事业,本随意嫁不嫁人,但既然要嫁,我希望我的另一半能理解我支持我,在我累及想要回归家庭时,能给我撑起一片天空。
而徐先生,今日这话,太过耳熟。
这个圈子里,有太多的女人结完婚就回归家庭相夫教子做家庭主妇,因为豪门世家,不在乎那点工资。
而婚后两月,徐绍寒从未提起如此话题,更甚是他还颇为支持的偶尔同她聊着案件问题,即便每每安隅都会将话语怼回去。
有些人,即便是潮汐相处你也分不清他是好还是坏。
徐绍寒这人,温文尔雅时同你说话都是轻声细语的,同你耳鬓厮磨时说尽吴侬软语都带着南方轻软的声调,若是意志力不强,这人三言两语便能酥了你的骨头。
若是极怒之时,恨不得能将你往死里弄,周身怒火喷张而来没有任何缓转余地,犹如来自地狱的阎罗王,向你索命来了。
“我能做到的,唐思和做不到。”
轰隆一声,安隅脑子像是炸开了花,原本沉浸在男人甜言蜜语中的安律师,似是一个燃爆了的火球,心底的颤栗与动荡瞬间将她出卖。
让她好似一个不着寸褛的死囚赤条条的站在徐先生面前。
那种感觉,太过凄惨。
倘若徐绍寒的话语是火星,那么安隅必然是那颗被撞的支离破碎的地球。
她伸手,欲要推开将他圈在怀里的男人,却被人按的更紧。
“女人结婚如同赌博,嫁给谁,注定往后余生,我有能力有资本护住你,安安。”
他极少喊她安安,但每每喊时,总是在哄着她。
他知晓唐思和对安隅的意思,但只要这二人不过火,他完全可以做一个支持妻子事业的丈夫,但若是过火,他不敢保证。
同样身为男人,徐绍寒怎不知唐思和眉眼间欲言又止到底是何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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