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叫她如何忍?怎能忍?
谁也不知在国外那些个苦苦独行无依无靠受尽欺辱的夜晚她是如何过来的。
“你不懂,”她撕心裂肺哭喊着,叫嚷着,似动物死去前的最后一声哀鸣。
“你不懂,”她泣不成声,哽咽难鸣。
所有的话语幻化成泪水落在地面上。
这是她忍了十五年的泪水啊!
她想着,总有一日会有亲人接她离开那个狼窝,可直至她寻上门,她们搬走。
这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满心期望有人接她归家,到了却发现,于这世间任何人来说,她都是多余的。
都是多余的。
你们不懂,不懂我这十五年是如何忍辱负重,不懂我这十五年到底如何煎熬,不懂这十五年来支撑我活下去的是什么。
你们不懂。
没人懂。
没人懂她。
她不该存在,不该存在的。
这日、首都磅礴大雨倾倒了整日。
安城艳阳高照,三十几度的太阳挂在天空,刺眼而又晕眩。
马路边,有一女子步伐虚浮缓缓前行,双目空洞的好似一个没有感情的布娃娃。
车来车往的马路上,不时响起喇叭声,可即便如此,未能阻止她缓缓前行的步伐。
此时、红灯起。
一声刹车声划破天际,引去了众人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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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这日的雨跟破了天似的往下倒,将一院子的花花草草都吹弯了腰,压得抬不起头。
院落里,树枝被狂风吹的左右倾斜。
看起来异常骇人。
正午时分,叶知秋熬了一锅山药汤,让叶城上去将人唤下来,怕人躺久了,躺出毛病。
二楼卧室内,徐绍寒坐在窗沿,坐在安隅时常窝着的那个位置上望着窗外雨势。
不声不响,没有生机。
屋内、梳妆台旁的加湿器正在工作,白狗窝在男人脚边,时常抬起头看他一眼,偶尔用那圆圆的脑袋蹭着他的腿边。
若非此时情况不对,怎能说这不是一副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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