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一顿,仅是一秒之间一只宽厚的大掌落在她眼帘处。
安隅伸手,欲要在看一眼,脑袋却埋入某人胸膛前,头顶响起男人温声话语;“乖、不看。”
安隅伤在腿上,从手术台上下来时,医生说,缝了十二针,徐先生的心当时痛的近乎不能呼吸,他素来顽劣,少时没少挨痛,
那一声带着浓情蜜意的“乖”,让一旁本是轻手轻脚上药的小护士手猛的一抖,消毒棉球按得深了些,疼的安隅倒抽一口凉气。
护士轻颤,抬眸正欲道歉,却撞进了男人冷若冰霜异常骇人的眼眸里。
“抱歉,”她速速低下头,连带着呼吸都有些轻颤,
只因这位站在金字塔顶端钻石王老五的眼神太过骇人。
随后,她抬手清理伤口,却觉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狠狠锁住,吓得她频频出错,护士越是频频出错,安隅倒抽声便是越来越频繁。
徐先生的面色更甚是越来越阴寒。
一旁,徐黛见此,为护士捏了把冷汗。
临近自家先生发火边缘,徐黛轻言开口;“不若让你们医生来。”
这句话语,算是解救。
护士闻言,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低垂首快步退了出去,尚一出病房门,被摁住的咽喉霎时松开,让其得以活命。
安隅素来是个能忍的,不轻易开口言疼,今日频频疼的倒抽,也当真是疼了。
男人宽厚的大掌在其发丝上来来回回,带着安抚性。
安隅缓了缓,侧眸欲要将脑袋从男人胸前溢出来,却被人摁的更紧。
上方,徐先生低低沉沉话语响起;“你躺了几日,首都便下了几日的雨,一会儿换完药,带你出去走走。”
“恩、”她浅应。
“母亲说,总统府的瓜果这几日被雨水冲刷的差不多了,若是早些回去,没准还能吃上最后一波。”
门口处,有响动声传来,徐先生微微侧眸,见院长进来,微颔首。
“悠悠最近无人管,老实了许多,你回去可别在想着炖人家了,家养的狗也不好吃,剥了它那身毛,也没几两肉。”
“向日葵过季了,回头回了家我在陪着你去花房挑些,”耳旁,是男人絮絮叨叨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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