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左转要去吃早餐,晨光透过挡风玻璃射进车内。
妈妈板下遮光板,取出墨镜,她照着镜子要戴上时,我眼光从后照镜和她碰在一起。
避在遮光板影子里,原本一付庄严不可侵犯的脸孔,却露出昨夜妩媚的样子,朝我笑了笑,很快戴上她的墨镜。
我暗暗奇怪:“夜晚和白天的女人面孔为何这么不同?”前几天一回到家总是倦得连澡都不想洗,和妈妈说拜拜,就各自回房补眠去了。
今天我却精神抖敚麘?诳蛷d沙发上,半点睡意没有,因为裤底还硬成一团。
妈妈也不像平时般,匆匆进她卧室睡觉。
在客厅里东摸西摸,这边翻那边翻,就是不吭声。
妈妈走近,叫我起来,看看我屁股底下是否坐了她一本跟别人借的“自己按摩十讲”。
我说,守了一整夜的店,不要再看书了,去睡觉才是。
心里纳闷着:“怎从没见过家里有本甚么自己按摩十讲的书?”妈说,很久没熬夜,熬了这几天下来,她睡前总要照着那本书给自己按摩按摩,才睡得舒服。
我听了暗想:“按摩?我已经在天鹅湖理容厅那家黑店,三号小姐珊珊的手里缴不少补习费了。
”轻声说,你儿子曾经参加过“盲人按摩技艺传训种子班”社工队的训练,让儿子用正宗按摩术,替妈妈按摩按摩,保证更舒服。
妈将玻璃大门扣上,脸红红的说,你乾妈老是不声不响的就跑过来串门子。
扣上了,她有钥匙也进不来。
我知道这两个形同单身妇女的弃妇,常在一起吃中餐、晚餐。
尤其是这几天,妈妈敲我房门,叫我起床吃饭,下楼就会见到珍姨已经笑咪咪的,坐在客厅等了。
便问妈妈,“吃中饭呢?”妈说,她进不来自然就会用电话call.还笑骂一句,你就记得吃饭!在妈的卧室里,我看她锁了房门后,又小心翼翼将窗帘拉得丝光不透。
不禁想起昨夜她说的话:“……在妈妈的床上,我们母亲和儿子毫无顾忌……没人见到……没人知道……”趁妈妈将房间弄得一团黑,很快脱得剩条内裤,撑着高高一顶帐蓬,躺在妈香喷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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