でしょ?」(小陆,你是不是又脱鞋了?!)「男前のにおいが感じた?」(感觉到我男人的味道了吗?)「変な话を言うhじゃないの!気持ち悪いしかないのよ!てか陆ちゃhの首についてるのはキスマーク?!」(不准说变态话!只有噁心的味道而已!唉?你脖子上的是吻痕吗?)「违う!蚊にかまれただけ!」(不是!被蚊子咬了而已!)「嘘つき!こhな季节蚊なhているわけないじゃh!」(撒谎!这个季节哪会有蚊子)「じゃ、蜘蛛かも」(那也许是蜘蛛)「嘘つき!蜘蛛は人间かまないの」(又撒谎!蜘蛛不会咬人的)「やかましい!また靴脱ぐよ!」(你再啰嗦,我脱鞋喽)「バカ!先辈をいじめるhじゃないの!」(你这小混蛋,不准欺负学姐!)……(二)学会进行得很顺利,教授对资料也很满意,为了犒劳辛苦准备资料的我和绫子,教授提出周五晚上请我们两个吃饭。
地点选在一家教授常去的和式高级餐厅,我们三个人一个单间,没有椅子,只有一张小桌子,我们在榻榻米上席地而坐。
日本人从小坐在地上,已经习惯了正座(就是屁股坐在自己的小腿上,跪坐),我从小除了偶尔被老爹罚跪客厅和给爷爷奶奶拜年之外就再没跪过,自然是受不了跪坐的,只好盘腿坐在榻榻米上。
三四杯啤酒(500ml一杯的鲜紮啤)下肚,绫子这时已面泛桃红,不再正襟跪坐,而是鲜藕样的两条小腿斜向一边,单手支地,侧坐在座垫上,白衬衫的领口开了两颗扣,隐隐露出一片雪白,谈笑风生,妙语连珠,笑得花枝招展,把教授哄得老怀大慰,连连举杯和我们同饮,那场面,简直有如江户时代吉原花街里的歌伎和恩客一般。
(吉原,江户幕府时代的青楼聚集地,有点像中国古时的南京秦淮)眼前的绫子,和平时在办公室里温婉端庄如拂面春风的绫子简直判若两人,现在的绫子,更像夏天的热浪,把你烘的欲火沸腾。
教授是土埋到脖子的人,一辈子见多识广,精明得很。
喝到酒酣耳热,教授对我说,「但凡有外人在场,绫子从没有这么放开的豪饮。
今天陆君同席,绫子居然喝得毫不掩饰,你们两个小傢夥关系不一般!」绫子掩着嘴笑笑,转回头对教授说,「老师,你今天又喝多了,小陆就是个不可爱的弟弟!」「绫子连称呼都变成小陆了啊!」「啊!说出来了!哈哈哈哈哈!」教授也跟着一阵大笑,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