捱身入门。桌上灯半明不减,他不吹熄。轻脚轻步,走到床前。 三娘子正呼呼的睡着,他依了老婆王氏教法,脱了上下衣服,钻身入被。把三娘 子提起两脚,挺着铁硬东西,捣将进去。三娘子梦中快活醒了,半醒不睡,还只 道阿龙。弄了半个时辰,哼哼哈哈了一阵,觉得里那件东西,比阿龙的长半寸、 大一围,硬不可言。才晓得不是阿龙了。忙问道:「你是那个敢如此放肆!」 那人道:「娘娘,是小人张成,来伏事娘娘。」三娘子大叫起来道:「奴才!这 等可恶!秋花、文璧快些起来!」秋花先应道:「来了!」张成慌了手脚,依旧 打短窗里走了。三娘子剔起残灯,大嚷大乱,看看短窗开着两扇,才知他打从这 里进来。但不知怎生开了窗扣。三娘子叫秋花开门出去,叫起人来。秋花道: 「娘娘不可开门。
他情知罪犯重了。夜晚头间,拖刀弄剑,怎生区处不如等天明一家都起来 了,好与他理论。「三娘子道:」丫头倒有见识,今日阿龙不回,一定相公留着, 清早同来,也未可知。「秋花道:」娘娘极说得是。「
大家坐着,说些闲话。三娘子道:「这奴才,比阿龙弄得好些,只是阿龙是 心腹了。左右相公嫖,我也嫖,要他寻几个好的,往来几时,也不枉人生一世。 大奴才就要吃醋拈酸,把我占住了。我趁此机会,叫相公赶逐他去。」说了一会, 鸡叫了三通,天大亮了,合家都起来,方才秋花开了房门。
只见张成妻王氏,进房来跪在地下,讨饶道:「我们拖牢洞的,一时醉了, 冲犯娘娘。该死的了,只求娘娘恕饶。倘或张扬开了,娘娘体面也不便。」三娘 子道:「奴才放肆极了!你平昔小心伏事我,也罢!相公回来,只说醉后冲犯了 我,打发出去罢了」
看官,你道他何故宽恕他原是个犯桃花的女子,自然不论高低贵贱,处处 有情。昨夜这一弄,也极快活,难道他心如铁石若不为张成碍眼,也不提起这 事了。王氏磕了个头,谢了自去。
果然午后,张三监生回来。三娘子只说:「张成奴才,醉入卧房,指望行奸, 被我嚷骂起来,方才跑了。你又常不在家,这人用不得了。」张三监生顿时叫将 张成来骂道:「你这奴才!醉入卧房,该得何罪」张成已知主母宽他了,便道 :「小人其实醉了,一毫不知。」张三监生道:「这等大醉,怎生不误正事,就 该打了。」打了十板,顿时逐出,把帐目一一交算。
因为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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