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小弟特特请来,与诸兄 们一会。」大家又打了一套十番,吩咐开船,早已摆了酒肴来,行令吃酒,三娘 只推不会行令,也不肯监令。一班浮浪子弟,如狂蜂浪蝶,好不骚发。三娘子见 了这班人,也十分兴动。三杯落肚,满船都手之舞之,足之蹈之起来。三娘子却 在一班里,看上了一个张二官、一个陆二官,把一只金耳挖与了张二,把一条洒 线汗巾与了陆二,暗地问明了两个住处,说:「我叫马修痒来请你。」一路里乱 哄哄捻手捻脚,搂搂抱抱,真像疯颠的一般。
反把个郭四丢在一边了。
到了阊门,奶姆、秋花在船等候。不知三娘子如何法儿,把个张二官弄在自 己船里,一同载到家中,搂着斡事去了。船家把舌头都伸出来道:「诧异!诧异! 原来做了私窠子了。」正是:
大风吹到梧桐树,自有旁人说短长。
且说三娘子老着脸,大着胆,被人弄惯了。每到春天被那春风一吹,骨节都 趐麻了。便如吃酒醉的一般,直醉到冬里,再不肯醒。朝张暮李,不知弄过了多 多少少的人。
有一个骑马徐三,原是少年狂放的秀才。极要嫖,极要偷婆娘的,与三娘子 好了。六月天气,都不穿衣盖被,比冷天加倍有趣。这一夜,正是十五月圆时, 三娘子床后有个天井,宽绰响亮,极好赏月。
把酒肴搬到天井里,吃了一会,大家高兴起来。就在春凳上大弄。徐三把手 提起两只小脚,且不插进;一眼看定,有轻轻几根毛,紧紧一条缝,笑道:「这 张好,不知经过多少了,等我今夜,趁此月明,碎了心花儿罢!」三娘子笑道: 「你若捣得碎,算你是好漠。只怕心花儿不曾碎,你倒拜倒辕门,把我笑哩!」 徐三忽地放下两只脚,缩下去,把一舔,舔了满嘴的骚水,全没臭气,只有些腥, 笑道:「有趣!有趣!香得紧。」三娘子十分骚发,亟叫道:「我的心肝,快些 弄。」徐三一上一下,一出一进,连抽连顶,足足有一千多。三娘子虽然放荡, 经得人多,却不曾经这狠手。在下面没口儿叫心肝叫亲肉。那骚水卿卿呷呷,流 得可怜,阴精泄个不住。忽然叫道:「我死了!我死了!心花儿只怕射碎在那里。」 昏昏沉沉,就如睡着了一般。徐三慢慢抽扯,重新弄活他转来,叫道:「心肝!
住了罢!我出娘肚皮,不曾见这般会弄的,我丢得多,实是倦了。「
徐三道:「你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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