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如小扇般的眼睫轻轻覆盖在脸上,细眉弯弯,粉唇微启,那一头闪耀着乌亮光泽的长发像瀑布般从米白沙发上流泻而下……
多久没见到她了?十天,久得像是十年呀!
哪对新婚夫妻动不动就要分开好几天的?害他回到空荡荡的家里,老是被寂寞给包围。
人真的是奇怪的动物,没尝过快乐的滋味,就不懂得要索求,可一旦体验过,就再也无法回到没尝过快乐滋味的时光,欲望愈变愈强、要求愈来愈多。
他对秦知倩也是这样的。不认识她的时候,日子也是这样过,可自从有了她之后,他就愈来愈不能忍受她不在身边的日子了。
当初他就是亟欲将她订下来,绑在自己身边,才会交往三个月就愿意放弃单身的自由,毅然决然走入婚姻。
他很喜欢她,光是这样看着她,心里就涨满莫名的欢喜与感动。
酣睡人儿突然换了换姿势,轻拢的丝质睡袍绑带松脱,睡袍前襟半敞,里头春光乍现,葡萄紫色的丝质睡衣布料轻薄短少,曼妙胴体、性感部位若隐若现,自然不造作的姿势却万分撩人……
纪鸿然目光陡然一黯,喉结随之滚动,血液迅速奔流,属于男性的欲望也瞬间被挑起。
他向来不是性好渔色的人,可遇上她,总会轻而易举的受到影响,活像血气方刚、缺少自制的青少年。
这……没见过的火辣睡衣,想必也是她刻意安排的惊喜之一了!
既是给他的惊喜,那他就欣然接受,不用客气。
伸出手指撩去那掩住最后春光的睡袍,再以指节由下往上的从她赤裸的雪白臂膀画上圆润的肩头,她微微哆嗦,肌肤上冒出一颗颗可爱的小疙瘩,令他忍不住勾起了戏谑的笑意。
“嗯……”轻柔的动作带来了愈加酥麻的电流,秦知倩在睡梦中情不自禁的嘤咛出声,恍惚间仿佛正作着羞人春梦,浑然不觉是亲密爱人在现实之中对她挑逗戏弄。
“这还不醒?”他低语,决定将她扰醒,一同享受欢愉。
蝶栖般的吻印上额头、眉心、眼帘、鼻尖,最后停驻在轻吐兰馨的檀口,将那粉嫩唇瓣吮吻得像花一般娇艳。
“唔……鸿然……”在他的口手并用下,秦知倩不醒也得醒了,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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