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虽恶,向来不为人所尊敬,但江湖人士对之多所畏惧,哪有人胆敢这般当面侮辱他,故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他也叫言儿气得一张脸红了又绿、绿了又红,几乎想一掌将这刁钻的女娃儿杀了。
“我就是不告诉你这个老妖怪!”言儿下巴抬得高高的,一脸挑奚。那老妖怪一直问她血玉珑在哪里,她是不知道,但因为一看到他就有气,便故意回答不告诉他,先气气他再说,最好是能把这老妖怪气死,谁叫他害得大哥、嫂嫂反目成仇,还害得嫂嫂要杀她。
雪山独老气极,撂下狠话道:“哼,你不说我自有让你说出之法,我就让你尝尝我雪山派独门秘药,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到时看你是否还能这般嘴硬!”
“你这个变态的老妖怪!”她仍是不服输地嚷嚷着,不过她嘴上虽然这么骂,但见独老作势开锁要喂她吃毒药,心中亦十分害怕,不免求助地朝慕容雁望去。
慕容雁本懒得理他们两人,任由他们一老一小隔空较劲,现看独老似真动了肝火,只得出言阻止,“她性子刚烈,又古灵怪,向来吃软不吃硬;我已经查过,她爹确实没将血玉珑交给她,她是真不知血玉珑现在何处,若不是要借她威胁言飞交出血玉珑。我还会留她到现在吗?还不早将她杀了。”
雪山独老心中盘算,对他来血玉珑中的秘笈可比一个女娃儿重要多了,好吧,就暂且留她一条小命。
他对慕容雁道:“这女娃儿就交给你,不过……你可不要心软。”日久生情,他还真怕最后关头她会心软下不了手,那么他策划多时的计谋岂不功亏一篑。
她没有看他,只盯着烛火道:“我没忘记我爹娘是怎么死的。”
“那就好。”他满意地点头离去。
他离开后,慕容雁这才抬起头来看了言儿一眼,见她噘着嘴坐在地上,便淡淡地道:“你还是乖一点好,雪山派折磨人的方法有千百种,把他惹火了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
她话一完,言儿马上一骨碌自地上爬起,喜孜孜地道:“嫂嫂,我就知道你仍是疼言儿、仍关心言儿的,那些要杀我的话只是你一时生气的,对不对?”
慕容雁又看了她一眼,却不再说话,但心里却忍不住想着:是啊,如果方才独老真下手杀言儿的话,她会不会出手阻止?她是不是真如独老所说的心软了?不然怎么还会关心言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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