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头歪在一边,身上穿着一件灰『色』v领宽『毛』衣,里面『露』出雪白的衬衫,『毛』毯拉在胸前,双手相抱睡着了。李殊文站在边上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青年倒眨眨眼,醒转过来。早春的阳光照在他脸上,给他白皙的脸庞镀上了一层金光。是的,他未见得多惊为天人,但是皮肤好的像女孩子,薄嘴唇,瘦脸颊尖下巴,倒真有三分美丽。醒来看见站在边上的李殊文居然一点不惊讶,有点慵懒的依旧眯着眼睛,不说话,就这么看着李殊文。
“请问这里是不是有文工团的越剧部?”
青年微微笑,坐直身子,回答说:“是,你是?”
“我也是爱好者。”
“你会唱越剧?”青年挑挑眉,有点好奇。
李殊文有点底气不足:“啊,不会,只是爱听。”
“你怎么知道这里的?”
李殊文当然不会说实话,而是说了一个在家就想好的托词:“我爷爷曾经在这里参加活动一段时间,所以我知道这里。”
“噢?敢问他尊姓大名?”青年歪歪头,认真起来。
“商鸿意。”
青年有一刻的犹疑,然后恍然大悟般道:“啊,是商老啊。”说着站起来走进房内。
背着青年李殊文转了下眼珠吐吐舌头,本来是觉得一个活动团未必都能把互相的名字记得清楚,况且编的一个时间过去已久的人事,容易蒙混过去,特别是在看到是个年轻人时,就更有自信。没想到还真有这么个重名的,巧合还是青年装作记得?管不了那么多了。
房间只有半个教室那么大,放着一张桌子和十来张椅子,角落堆满乐器道具和一些『乱』七八糟的道具。青年招呼李殊文坐下“今天没有活动吗?”李殊文急不可耐的想打听出成员。
“这一个月都没有。”
“啊?为什么?”
“没有场地,我们本来活动也并不频繁。”青年盯牢李殊文的脸,神情很有玩味,看得李殊文浑身不自在。
“噢~”李殊文不知道怎么往下接,盘算着怎么能打听出那个老人的联系方法,否则一个月‘言灵’一定反噬。
“你叫什么名字?”
“商仪,仪态的仪。”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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