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后发现建筑内的地面不是平地,有十几阶朝下的阶梯,围出凹在中间的一个大平台,像一个剧场,为了观看中间的什么节目。整个建筑内像一个盆地结构,大概估计中间最低处比外面的地平线要低四五米,这样一来更显得顶高空旷,看不见上面是什么样的结构。远远看去,中间平台上像种满了树,密密麻麻的竖在那里。李殊文觉得很奇怪,怎么会在房子里种树,没有日照也养不活啊。这一犹豫已经落下几步,于是匆匆加快脚步跟上顾行之。快下到平台的时候,边缘的一些情况已经能看得清楚。树?当然不是。
一根根尖锥两米高木桩,每一根上像串羊肉一样串着一个人,看仔细了还都是女人,穿着打扮也一样,都是白『色』连衣裙。身体以奇怪的扭曲度被双手绑在背后,白裙上被血染成斑驳的红『色』。木桩从裙下穿进,刺穿身体内部,从下颌脱臼张大到不可思议大的嘴巴里穿出来。
走进这一片“人林”,李殊文被浓烈的血腥味呛的呼吸困难,五官皱在一起,张大嘴拼命喘气,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滚。忽然身边一根木桩上的人发出被捂住嘴巴一般的“唔唔”声,还动了一下,吓的李殊文往后一跳,撞在顾玲兰身上。
那人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看来只是因为神经还没死透的条件反『射』。如此说来这里有些人的死亡时间并不长。
顾行之仔细的看着每一根木桩,在上面发现都刻有鼎的记号。
第五章 多面人
顾铃兰安抚受惊的李殊文,拍拍她的背。转身仔细去看周围『插』在木桩上的女尸,时不时还伸手去捏捏她们的皮肤弹『性』,或者撩起某具尸体披散着盖住脸的长发,看得越多越啧啧的摇头说:“一群蠢货,徒具其形,不得其神。”
李殊文不理解好奇的问:“什么意思?”
顾铃兰回答道:“收集能量,关键在乎纯。这一种邪法的关键在于全部要选年轻纯洁的女『性』,可是你看这里,老老少少参次不齐的,连五六十的老太太都有,他以为给套上个白裙就能跟邪神面前装chu女啊,真逗。没有那么大能耐就别摆那么大谱。”说着的时候,顾铃兰用手指扯扯旁边白裙的裙角,表情嘲讽中居然透着点妩媚,果然是天生唱戏的胚子,举手抬足,这样的场合还美的起来。
李殊文难以置信,居然可以为了一己私欲残忍的杀害这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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