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有没有不认识的字啊!”
“妈妈”我指着一个早已认识的字,故意问妈妈道:“这个字,念啥啊?”
“尼啊,念尼啊!哦,谢廖莎问他的外祖母:你从哪来?外祖母答道:尼日尼,我是从尼日尼来的!”妈妈坐到我的身旁,肥硕的大屁股紧紧地贴在我圆圆的小屁股上:“儿子啊,你的记性咋这么臭啊,妈妈都告诉你多少次了,这个字念尼,你咋还没记住哟!”如果是姐姐这样屡次三番地询问妈妈,妈妈早已不耐烦地狠狠地抽扇起她的大耳光来。
“妈妈”我放下小说,一头依在妈妈的怀里,将小手伸进妈妈的胸部,一把拽住妈妈的长|乳|头,妈妈笑吟吟地望着我,故意将胸部高高地挺起,以方便我的抓摸:“嘿嘿,儿子,妈妈的咂好不好啊?”
“好,”说着,我一口叨住妈妈的|乳|头,妈妈更加开怀里微笑起来,同时,嘴里嘀咕道:“儿子,你都多大了,都快上学了,咋还喜欢吃咂啊,妈妈已经没奶了!”
“妈妈,我喜欢妈妈的咂,没有奶,我也愿意啯,我就是愿意啯妈妈的咂,好玩!”
“嘿嘿,”听到我的话,妈妈幸福地说道:“好哇,愿意啯,你就随便啯吧!”妈妈一边挺着酥胸,任由我肆意吸啯她的长|乳|头,抓摸她的大豪|乳|,一边用手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脊背,嘴里放浪地哼哼着,洁白的胸脯均匀地起伏着。
不怕大家笑话,我天生就是一个小色鬼,可能是受极其好色的父亲影响,我与生俱来地带着父亲好色的遗传基因。我对女性、以及女性的身体,有着浓厚的兴趣,尤其是她们的小便,更是我朝思暮想,梦寐以求的。
幼儿时期,吸啯妈妈的|乳|头,那是为了果腹,为了生存,为了成长。后来,当我渐渐长大之后,性质则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我吸啯妈妈的|乳|头,一方面还是为了果腹,为了生存,为了成长;而另一方面,我真切地感受到,吸吮妈妈的|乳|头,能够给我带来一种奇妙的快意,产生一种飘飘然的感觉。
同时,我还特别喜欢嗅闻妈妈的体味,抓玩妈妈的腋毛,每当听到妈妈那忘情地哼哼之声,我便愈加兴奋起来,尽管胯间的鸡鸡还特别的细小,可是,却已经能够微微地发颤,继尔,萌生一种欲排尿的鳖胀感。
断奶之后,为了继续获得这种妙不可言的快意,我依然如痴如醉地迷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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