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毛衣,而短褛则脱下来挂着。
这女孩一定去过东京无数次了,小百合想。
无论如同,火车以固定的速度继续飞驰,逐渐缩短到东京的距离。小百合的心情稍微平静些,她也稍微把椅背倒下去。
还有好几小时才到。昨晚太兴奋了,几乎一夜没睡。可是小百合的神经太紧张,她无法这样子在独自乘搭的火车上入睡。
“振作些!”小百合这样说给自己听。
准备考大学的人,在抵达东京以前就患神经衰弱的话,像什么话。
小百合打开手袋,拿出一个灰色大信封。这是k大学的考试要项。她已读过好几遍,十分明白了,现在再看一遍,是为收紧心情。
旁边也传来同样赶赶猜猜的声音,小百合不经意地向邻座的女孩瞄了一眼。她的膝头上有个同样的灰色信封。
不可能,怎会这么巧――
对方也看看小百合,望望她的信封。
二人面面相觑――
“说不定――”那女孩说:“k大?”
“对。你也是?”
“k大――咦,好象假的!”
二人一同笑起来。
年轻女生一同扬起笑声时,声量相当惊人。周围的搭客都吓了一跳。
“我叫水田智子。”那女孩说。
“温水小百合。”
“温水?好少有的姓。”
“常有人叫我”温暖的热水“的。”小百合笑说:“水田――你常去东京?”
“怎会常去?”水田智子摇头,“这是第二回。上次――已经十年前啦。”
“真的?因你穿得好时髦,我以为你常到那里去。”
“从杂志中研究出来的。温水――我可以叫你小百合么?你叫我智子就行了。”
“当然。”
“小百合,你第一次去东京?”
“是的。好担心。”
“有谁来接你?”
“家母的老朋友的儿子――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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