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仍是微笑。
“如果你不要独家,何必每天来看我?何必为我挡那些记者?”她满脸疑惑。
“这个问题,我自己也没答案。”他的态度坦然,看不出半点虚假,至少在她眼里是如此。
只是他的回答,令她更为不解。
“不要想这些了,你愿意开口说话已经是很大的进步,接着你要想的是,你还打算在医院赖多久?半个月之前医生就想把你赶出院了。”
他的眼神很温暖,让她联想到三月初春的暖阳,没有令人不适的燥热,只有恰到好处的温暖。
“为什么又不赶了?”
“我帮你求的情。”
“为什么?”
“你的为什么似乎很多,这是我回答你的最后一个为什么,接下来你就得认真想想我的问题了。理由是,我不认为你准备好面对一切了。”
隔天,他依然在同样的时间出现在她的病房。只是今天他带来的花不再是百合,而是一束纯白色的玫瑰。她看见他眼中的讶异,因为今天的她也不同了,不再死气沉沉的躺在床上对一切视若无睹。
今天的她,把病房打理得十分干净,她身上穿的也不再是病人穿着的病服,相反的是一套浅蓝色的连身洋装。
他对她扬了扬眉,透露了心头的疑惑。她则在他尚未开口前,抢先一步说:
“我准备好了。”
他小心衡量她的话,从第一天看见她落泪后,她就不曾再掉过一滴眼泪,对于出事那天的情况她也绝口不提,甚至没开口问过身旁的人,她的父母有没有找到。她似乎把所有的悲伤小心翼翼的包藏在某个角落,只有偶尔才会不经意地自她眼眸泄露。
事实上,在出事的第二天中午,她父母的尸体就让搜救人员找到了。只是他自始至终找不到适当的时机告诉她,他一直在等她开口,然而这段时间她却连开口讲话都不肯。
“你不想知道你父母的情况吗?”既然她不问,那就由他起头吧!她该清楚只要走出了医院,他就再也保护不了她了。
他整整保护了她一个月,并将她移至单人病房,除了家人外,禁止任何人的探视。一个月以来,除了他之外,她没半个“家人”来看过她。他猜想,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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