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应声进入将近一 半,把|穴撑胀的满满的。
赵颜觉得rou棒在湿热、温暖的荫道里被紧紧的包裹着,彷佛婴儿紧紧依靠在母亲温 暖的怀抱里一样安详、满足。赵颜慢慢退出rou棒,然後一鼓作气深深的插入,让gui头直 顶子宫壁。
“啊!”刺激的快感,夹带着微微的刺痛,如强烈的电流般冲向脑顶,真真忘情的 发出沙哑的哼声。
赵颜受到了真真yin呓的鼓励,遂不顾一切地用尽全力抽插、冲撞。赵颜的每一次深 入,都重重地撞到真真的子宫,也再次将真真带往欲情的高峰。
“啊!”真真咬紧牙关,扭动的臀部突然用力向上挺起,反弓着背脊,全身断地颤 抖、抽换,同时发出了喜悦的呼声∶“嗯┅嗯┅┅啊!┅┅”
赵颜从真真抽搐的洞里,感觉到一股热流淹没rou棒;蠕动的荫道壁,如在吸吮般 的按摩着rou棒。一股趐酸的刺激从rou棒的根部、阴囊一闪,赵颜更奋力的挺插几一下, 一股股的浓精,突如其来的冲出。
“啊!”赵颜与真真不约而同的嘶喊着,彷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俩在yin欲的激|情 中,已得到人间至美的欢愉。
完全射出後,真真的洞仍紧紧缠住赵颜的rou棒,面色潮红;长长的睫毛不断闪动 着,静静地享受着高潮後的馀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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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两年过去了,真真替赵颜生的儿子已经两岁了。
这日,赵颜有一个朋友名叫夏(这人还真的很下流),趁着赵颜不在家,上门调 戏真真,还说一些赞美、爱慕、煽情┅┅的下流话,只差没霸王硬上弓。
真真气愤得娇躯乱颤,二话不说举着扫帚赶人。
夏不甘吃闭门羹,找机会挑唆赵颜说∶“你那妻子是妖精啊!一定会加害於你, 我有一把桃木剑可以制伏她。”说着,他就要把桃木剑送给了赵颜。
赵颜原本不愿收,也不相信真真会加害他,可是那夏假装好意的说∶“你就收着 ,备而不用也好。”赵颜只好恭敬不如从命地收下桃木剑。
赵颜刚把桃木剑带回家,真真一见即明白赵颜的心意,就哭着说∶“我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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