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曹昂还 是不慌不忙地命令两侍从站好了,手依旧先在他们的裤裆上又抓又挠的,他现在 知道怎么样手yin了,说实在的,还是想在这2人身上再玩上几把。尽管以后有的 是机会,但是,今天却是最好的机会。
两条裤带依然飘落下来,衣服又被扔在了远处,两人先被要求彻底洗乾净下 身。他们不明白曹昂要干嘛,但是照做了。
侍从刚刚软下的荫茎又开始了新的萌动,曹昂是想再为他们手yin一次,等到 荫茎被弄得实在硬挺挺地傲立起来,小手便学着开始了飞快地上下撸动,看见侍 从开始了yin荡的哼哼,过了些许,开始喘着粗气,曹昂问:「要出来了吗?」
「啊,啊……」侍从边哼哼着边点着头。忽然,曹昂一低下头,嘴巴含住了 他的大gui头,牙齿轻咬住了硬挺的荫茎,侍从大惊失色,抱着曹昂的头说:「少 爷,别,别……」但是酥爽的感觉让阻止的声调越来越低,最后又有一小股的精 液脉脉地流进了曹昂的嘴巴里,含着荫茎的嘴巴,「啧啧」声中,吮吸着男人的 精华……
接着,第二个侍从也被享受了一次。曹昂又把目光转向了吕布,要知道吕布 可是到了现在还没有真正地发泄过呢!吕布也盼望着能好好地玩个透彻,反正已 经被俘虏了,先爽透再说。於是,软沓沓的荫茎开始了抖动,好像在召唤那只小 手的到来。
小手果然伸过来了,在摆弄下,荫茎飞快地勃起了,犹如枪杆般粗细的荫茎 顶着硕大的gui头,曹昂为吕布清洗着私|处。吕布尽量保持着硬挺的战枪。突然一 个侍从对曹昂道:「少爷,烈酒听说能刺激……」「那还等什么,快去弄来!」
曹昂一下子打断他的话,「是。」话音未落,人已经迅速穿好了衣裤,跑了 出去。
另外一侍从也不示弱,说道:「少爷,而且酒能消毒,这廝的下体那么脏, 怎么能玷汙您的金口……」「恩。我知道了。」曹昂抬都没有抬头,继续着擦洗 着吕布性器官的工作。他愿意这样做,因为他觉得值得。他要把吕布的性器官擦 得乾乾净净。吕布也是愿意这样做,所以配合得非常好,加上擦洗的时候摩擦着 性器官那感觉,还想怎么反抗呢?
不一会,侍从飞快的脚步中,捧着一酒壶过来了。侍从气喘吁吁地对曹昂道: 「少爷,把酒灌给,给这廝,廝喝……」
曹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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