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纵身跳下,也不会有任何的恐惧和担心。
“丁薇。”真没见过比大p皮更厚的男生,他又走到我身边来,吓丝丝地对我说:“我有恐高症呃,从这里往下看头晕呢!”
“有人叫你看吗?”我问他。
“有啊。”大p说,“见你看我就不由自主地想看了呀。”
“小心我一脚踹你下去。”我警告他。
“酷女脚下死,做鬼也风流。”大p说,“只要您高兴,踹就踹吧。”
得得得,惹不起躲得起,我站起身来往楼下走去,过道里正好遇到“裴勇俊”,他看看我,再看看跟在我屁股后面下来的大p,脸上是那种很复杂的表情。
我知道他想歪了。
他真的是想得太歪了,我丁薇是不会恋爱的,爱情是个p,我从五岁的时候起就明白了这一点。
周末的时候我背着一大袋脏衣服回家,家里冷冷清清的一个人都没有。我打开电脑,一封新邮件跳出来,是小姨的:“小薇,周末回家来我这里,我有好东西给你看。”
我的小姨是我唯一的朋友,她是个很怪的人,她比我妈妈小十岁,三十多岁了还扎两个小辫儿,整日里笑眯眯的,看上去就像个中学生。
我的小姨也是个很厉害的人,她是计算机系和生物工程系的双料博士,每次她跟我讲的那些东西,都是令我匪夷所思的从来没有听说过的玩意儿。
我很爱我的小姨,每次爸妈吵到不可开交的时候,都是她默默地把我带出家门,有一次,我甚至在她家住了有一个月那么久。
因为小姨,我还不算是那么寂寞。
只是她太忙了,她的工作让我感觉很神秘也很紧张,我一向简单的大脑总是弄不明白她在干些什么。
“不明白就不明白吧。”小姨喜欢揉着我的头发对我说:“其实这个世界让人闹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越想闹明白越是糊涂。”
她真把我说糊涂了,我就傻笑。
或者把耳机戴起来听伍思凯。伍思凯是个老掉牙的歌手,我们班几乎都没有人听他的歌了,我是从小姨那里知道他的,喜欢听他唱:newyork,dallas,losangeles,寂寞公路每段都下雪,冷漠,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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