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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白公子之妾胡氏,清晨起来,候了半晌,并不见侍女开门,从窗外往里一看,但见他夫妻二人酣睡如雷,那边床上赤条条的三个人并头而卧,胡氏吃了一惊,即刻回到自己房里,想道∶「夜间想是有些鱼水之乐,才如此乏倦,等他们起来问个端的便了。」住了一会,姜勾本醒来,睁眼一看,日色满窗,他们四个尚在梦中,独有那两个侍女赤条条的身子,一个是仰着,一个是全身仰着的,那无痕毛的细缝可爱,合着的那个光溜屁股的人,真让姜勾本看的欲火冒炽,遂轻轻的将阳物对准那道细缝弄将起来,抽了几抽就拔出来,仍照着那个屁股秃的一声弄进去了。把他二人皆弄得笑,春梅说∶「快弄一会起去罢!」秋月说∶「有大叔作主,晚些时日也不妨。」一来一会又抽将起来,谁知那胡氏等的心急,复又出来在窗下张望,但见一个年少的幼童,骑着双头马,登着两家船,左一槁、右一槁,好似吴王采莲,正在热闹之中。
@@那知白公子醒来,看见窗外有人瞧见;又见姜勾本滥yin狂作,遂恶狠的喊了一声。胡氏听见,即刻退去。姜勾本只得起来,刘氏从梦中惊醒。白公子说∶「妹子快起来!夜晚之事已被小胡看见,是何体统?」刘氏说∶「相公何以知之?」白公子说∶「刚才在窗外瞧看,被我一声喊退去了。」刘氏说∶「不妨,只要如此如此┅┅」白公子低头不语。
@@那姜勾本流水起来,披上衣服,叫∶「春梅、秋月先到胡氏房中,用如此这般勾搭着他的光景何如?回来对我说知。」两个侍女依计而来到胡氏房中,二人双膝跪倒,说道∶「求二奶奶开恩。」胡氏答道∶「昨夜你大奶奶已开了恩了?」两个侍女说道∶「俺二人之事,大叔并不知道,今早已被二奶奶看见,倘若说与大奶奶,俺两个的性命就死在眼下。」胡氏问道∶「那人是谁?」春梅说∶「姓姜,原是秋月的表兄,素日与秋月有交,因昨日上桃花园看花,彼此遇见。一时不知羞耻,爱上他年幼俊俏,遂就许下他媾合日期。是夜日更馀来的,奴才说的都是肺腑实话,求二奶奶怜奴才年幼无知,一时做错,望乞宽宥。」胡氏说∶「此人现今走了无有?」春梅说∶「现在毛厮里躲避。」胡氏说∶「叫他出来,我不对你大奶奶说就是了。」春梅说∶「若被大奶奶看见,那时怎了?」胡氏说∶「看见,你就该死!」秋月哭着道∶「他是小奴的表兄,在二奶奶房里躲一躲,就是看见,只说我表兄来看我也就不妨了。」胡氏被二人苦求了半晌,不能推托,无奈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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