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如火的脾气,就算用逼的,也无法让她妥协,只会适得其反,让她做得更绝。
面对这样的她,玄骥唯一能做的就只有一个等字了。
只是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就是。
面对福晋的逼婚,裴兰大可一走了之,可她为何迟迟不肯离开豫亲王府?
不是她不想走,更不是她心存眷恋,而是她执着于自己最初的目标;就因目标还未达成,她才不甘心就此放弃。
半途而废非她的行事作风,况且这事还攸关她自己的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再说,她这次出宫可不同往昔,这趟是她与皇阿玛两方的条件交换。
其交换条件为……——只要让她亲自出宫,验证玄骥贝勒这人确实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对象,她就二话不说,立即披上嫁裳,下嫁与瓜尔佳氏,绝不食言。
因此,她才勉强忍耐眼前这可笑、尴尬、困窘又孤立无援的情况。
花园里和风徐徐、鸟啼虫鸣、百花争妍,四周又无人打扰,一对看似绝配的璧人,在此良景互诉情衷,怎么看都算是一幅绝美又充满诗意的画境。
可实际上的情况却是莺燕相伴,不能成双亦不可成对之滑稽窘境。
裴兰眼中净是无奈,直瞅着眼前的美娇娘,看她温柔似水、貌美如花、端庄娴雅,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
这样的女人该是天下男子竞相追逐的贤妻典范,无奈她裴兰就是无福消受,只能与她两两相望、默默无言。
“唉!”忍不住,裴兰低叹了口气。
“裴公子感到无趣吗?玉儿知道自己不善言词、不懂得讨人欢喜,所以才会委屈了裴公子。”
“不,不。”这真是天大的误会啊!裴兰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随便叹口气,也会招来无端的麻烦,为免伤了美人脆弱的心,她赶紧开口解释:“裴兰绝非嫌弃格格无趣,只是心里牵挂家务,难免喟叹。”
“裴公子心里有何困惑,不妨直言,玉儿虽不善辞令,却是个好听众,只要你不嫌弃,玉儿衷心希望能为你分忧解劳,并替你守口如瓶。”玄玉话说得贴心,实则一双水眸中净盈满诡谲兴奋的神采。
她心里打着如意算盘,认为裴兰终于忍受不住,想对她说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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