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便被苏婉宁发现,此刻苏婉宁对着半挂在自己身上的秋纹道。
借着月光,秋纹看清了自家小姐所指之地,那是一片玉米地,挺拔笔直的玉米秸虽已摘果,但仍旧有一人多高,密密丛丛的玉米地不仅是个极佳的隐蔽之地,并且跨过玉米地便是一片密林,那是能逃脱的希望。
虽然此刻她们的位置要下到玉米地很危险,但秋纹没有犹豫,咬着唇点下了头。
山风,将坡边的两袭紫黄衣裳,吹了开来,兜满了风,远远望去,就像两只一紫一黄的蝴蝶,在漫天秋风凄切叫声的山野里飘动。
“爷,没脚印了!”翻越了这座山头,一个青衣男子勒马返回,朝着马背上的主子安辰宇喊道。
闻至,沐浴在银白月光下的年轻男子安灿辰眯缝起了眼睛。
安辰宇虽着一袭褐色对襟长袍,但因便于长途的追捕,长袍被他捞高系在腰间,露出同色束腿长裤,显得身材颀长挺拔。
一改以往文质的面态,安辰宇此刻面容严肃,薄唇坚毅,眼神若猎豹般凌厉,浑身上下散发出冷冽的气息。
安辰宇下马,在扫过地上消失的湿泥脚印后,便站在坡地之上开始端详周围的一切来。
今夜本是苏婉宁的大喜之日,结果她前晚竟携她的婢女趁夜逃了,他追捕了一天一夜了,费了太久的时间与精力,他不能让苏婉宁逃了,如果她逃了,不仅他近三十个时辰的功夫白废了,寻芳阁也会倒大霉,而他与爹,妹妹,还有他那个名义上的母亲将会受此迁连。
因此,安辰宇握紧拳头,非常的认真的查看四周,不放过一点蛛丝马迹。
不久后,环顾四周一圈的安灿辰笑了,眼中尽显得意之色。
他嘴角一勾,打了一个手势,随安辰宇而来的十来个爪牙们全部下马,与他一起向坡下的玉米地而去。
风呼呼地刮着,雨如银丝般,很细,很绵的在天空中飘扬,如同那飘浮的柳絮般迷绵。
苏婉宁与秋纹在安辰宇来到坡地时,便已狼狈涤入了玉米丛里,逃跑让两人精疲力竭,心脏超负荷的运转,那颗滚烫的心似乎在两人的胸腔间喷薄而出,主仆两人气喘如鼓,汗透浃背。
虽入玉米地,但处在边缘的她们还是很危险,当她们决定向玉米地中央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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