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細心地用毛巾,替八字鬚印乾陰莖的按摩油。一來,是不忘技 師本份;二來,亦為了方便接下的……『冰火』。
是因為前晚我去夜總會做坐枱小姐,都幫過那台灣客人小耍戴套Kou交?抑 或,昨夜終於跟爺爺衝破禁忌,成其好事的緣故,令我覺得,就算跟八字鬚來一 次『冰火』,也洝缴觞n大不了?我當真不曉得……
我只知道,斜眼瞥去,他胯間仍硬著的rou棒,顯得……非常吸引。我不會跟 他做愛的,但只是用口……感受一下,未嘗……不可。
八字鬚讓我幫他抹著陽具,思疑地盯住我壞笑:「今天這麼乾脆?終於肯做 『冰火』啦?」
既決心做了,我又進入角色,裸胸貼上他的臂胳:「人家想考試合格嘛﹗」
他一揚短眉:「那妳等會好好『吹簫』咯﹗」
我用毛巾,將他的寶貝抹得滑油盡去:「我會……好好……吹……」
見我順從,八字鬚興起地吻過來,我又依了他,再一次法式接吻:「啜……」
「雪啜、雪啜……」我倆的舌頭,伸在嘴巴外交纏。敲門聲響起,他洝酵v?吻我,鼻哼一聲,權充應門——
開門步入的雜務,手捧托盤,迎面就見到我和部長在肆意舌吻。我最初還洝?在意他,邊吻邊瞥過去,方發現他是我光頭的——丈夫。
喔﹗昨晚在車庫,老公旁觀我首次被爺爺在體內she精後,便被打發走了,我 都洝较氲剑他也來上班了…?
部長不慌不忙,施施然吻完我,才望向丈夫:「又是你啊﹗光頭的,你跟1 06還真有緣呀﹗」
我也洝交艔垼亦未遮掩裸胸7凑,昨天我和老人的前四次做愛,丈夫都?擊了,眼前這一幕又算甚麼?而且,他最喜歡看我被其他男人褻玩。正好在我們 回北京前,被他看見這最後一次……
出乎意料,八字鬚居然不趕他走:「光頭的,關門,你留下來。」
丈夫把托盤放在床邊矮櫃上,再關好房門,不知所措地站著。我不好意思看 他……昨晚爺爺明明說,今早會送我回酒店見他,結果,我卻跑來『上班』,還 被他撞破了。他一定很想知道,我後來還跟爺爺做了多少遍、被內射了多少次…… 可部長在場,我們不能相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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