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她出轨?难道我就没有一点责任?如果没有那5000万的「秀色」画廊和那四个倭奴?我还会同意让凌霜做「孝女」吗?。
舒坦的沙发床上,我爱不释手地搓玩着凌霜那两团滑腻的|乳|球,它们是如此巨大和充满弹力,我把它捏在掌中搓圆弄扁,时而用手指拈起发胀的奶头,把那粉红色的|乳|晕扯得长长地凸了出来,然後该它强力地弹回去,弄得那白如羊脂的奶球左摇右摆,荡出一圈一圈摇曳的|乳|波,煞是好看。
「你觉得今晚方婷的献身会刺激吗?也想把我这样宰了吗?」凌霜媚着眼睛看着我yin笑到。
方婷今晚在屠宰厂的流水线上和真正的母猪一起被屠宰的画面刺激了我,我抱紧了凌霜,一翻身,就让她的花心套上了我的长枪。凌霜就如同一支野马似的在我身上驰聘,她拗起腰来,将含在我口里的奶子扯得长长地,最後「卜」的一声,由我口中弹出,疯狂乱舞着。她的身子再向後仰,两颗|乳|球就如同肿胀的氢气球似的高耸地升立在她的酥胸,随着她的动作左摇左晃,好像在向天空膜拜似的。不知已经来了多少个高潮,一浪接一浪,而现在,一个更大的高潮正在来临,子宫好像痉孪一样,不停地收缩,她的荫道口就如同垂死的鲤鱼嘴,一张一合着吸气,磨擦着我火炙的gui头。
在那一刻,我觉得我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十三)
岳父的遗体静静的躺在中央,神情十分安详,就象是沉沉的睡去似的,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除去,露出惨白干枯的身体。在这里独特药剂「阴阳合合散」的作用下,垮下的那根惨白的rou棒枪一般的朝天竖着。据说这种药剂在死后三小时内注射进男尸的荫部,可以使血液集中在荫茎里并凝结,使男尸的荫茎永远处于勃起状态。
在被五十多个男人四个多小时的轮jian后,凌霜已经被蹂躏得如雨后梨花般软摊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她的两片木耳已被插得红肿起来,像一朵开残的玫瑰,花瓣四张。本来雪白粉嫩的ru房,变成一块青,一块紫,还布满一道道被抓得呈深红色的指痕。她还迷迷糊糊的僵直着娇躯,保持着刚才交合时那样的姿势,只不过每隔十多秒,便抖颤几下,好像在消化着还没完全退却的无数高潮,雪白的身躯因为高潮的余韵而泛着yin靡的桃红色。
四个男人抓住凌霜的四肢,将她如死猪般抬了起来,把她的两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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