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美得像幅画,他们这些杂草在这里搞笑啊,有人摸摸鼻子退出了。
标准的口音听得出来他的中文讲得很地道。“早就叫你不要开店,为什么不听话?”墨如黑钻的眼,刀凿的五官,单眼皮显得凶恶,全身上下看不到一丝善良百姓的谦良和善。
“人家本来要下班了,是你提早一个飞机班次回来耶,还恶人先告状?”酥软的娇嗔,神情天真,眼神迷蒙。
“那走吧。”不给任何缓冲,他掳了人就想离开。
姚窈轻轻扳开他,给个飞吻。“等我,我让店员提早打烊下班。”
她嘱咐店员一些小细节,这才跟着鹰司龢翩然离去。
盼到他回来,常觉得不真实。
鹰司龢的面色还是超不善,但是仍旧不忘替她开车门,确定她系好安全带,这才开车上路。
他是绅士的,这习惯,打从他们认识至今一直没变。
一个外表看似不懂怜香惜玉、唯我独尊的大男人,却对她一直很温柔。
不过,他把油门踩到极限打算超过一台悍马车是怎样?一秒之前闯了黄灯,还把喇叭按得嚣张至极——
“你的表情好狰狞,怎么,路测不顺利?”
每个月一次的会面他的喜悦通常都是显而易见的,像这样板着脸的情况并不常见。
嗯,法拉利599gtb,她在电视上看过,现在亲身坐上,弹性特佳的座垫、流利畅快的线条、引擎的低吼频率、顶级的配备,的确超越一般座车的舒适。
因为他,她也投其所好的看这样硬邦邦的电视节目。
“吓到你了?”换了档,鹰司龢的嗓门很大,口吻却又流露着柔情。
每次来台湾见她,他都是用公司出厂的汽车路测当借口,她也丝毫不怀疑一家大公司的汽车出厂都在一级方程式赛车跑道上试车的,怎么可能大老远把车空运到这里来路测?
“你有心事?”
他大笑,“我会有什么心事,我又不是女人,我只是在想如何用最快的速度把你脱光带上床。”话说得露骨,掩饰心虚。
本来他的确是想速战速决的,但是,见到她,总要跟她说说话,心里才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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