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巴黎,事业遍布全球几大洲。
昨天……他在哪?
应该是北京的胡同里吧,一觉醒来,换了时空地点。
光阴真是不可思议的东西,它能让许多在心里过不去的都变成过去,让人回到他该在的轨道上。
路有点陡,却对他无妨,高级的房车、优秀的避震器,就有着好处。
他在车子里打盹,对周遭的环境看也不看,心里想的是下一个行程。
这几年他跨进土地开发这领域来。
今天让他亲自探查的是一块谈了很久的地。
不是难谈,是他分不开身。
权力的最高峰背后付出的是有着非常人所能企及的心血,在他累极了的时候多想有人可以分个肩膀给他休息、替他分忧,当然这样的念头来得快去得也快,他义无反顾的往前走,就算这些无用的念头有时候来得又快有猛,他也总能立刻摘除,用最短的时间恢复气定神闲。
他闭眼小寐,难得的松弛,朦胧间差点睡着了。
“总裁,工地到了。”这次随行的还有近卫,他善尽提醒的责任。
鹰司龢张眼,眼中一片清明。
司机开了车门,他踏上这块在山腰上已经整地完毕的土地。
三三两两的工人还有挖土机,轰隆隆的机械声跟这四周的绿意还有山峰很不搭调。
监工潘邺看见大头驾到,忙不迭的出来迎接。
落坐、奉茶,少不了的进度报告正要开始,看得出来是已准备多时,要给鹰司龢一个完美的印象。
监工的说明很简单扼要,铁皮屋里有一段时间只有他跟吊扇的声音。
没人注意有颗头颅从门外往内探了探,接着砰地推开不是太坚固的门,发难了。
球棒不分青红皂白的,一棍子过来敲翻竖立的白板,连带掀翻桌子,茶水文件安全帽全落了地。
水渍溅上鹰司龢做工精细的皮鞋,他看了眼,还有心情抽了张纸巾抹去水痕。
铁皮屋里的工人们都傻了眼。
这演的是哪一出?
“鹰司,你看该怎么办?”近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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