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出来的鹰司龢刚好撞见,一看她洁白的额头红了一块,忍不住心疼。
眼睛还在冒星星,腹中忽然一阵反胃,她话也没能说,捂着嘴直奔浴室。
鹰司龢着急的在外面等她出来,却见她白着脸还佯装笑脸说没事。
“我一定是要出国太兴奋,好几天没睡好。”
“我带你去看医生,”他眼里都是担心。
“不用啦,我小时候要去毕业旅行也是这样两支熊猫眼,笑坏我那群同学。”刚刚的不舒服被她归纳为水土不服。
“确定?”
“我躺一下,晚上你要带我去逛热闹的东京都。”一直都以为自己是健康宝宝,谁知道一出国就坏事。
难道她就是那种没有玩耍命的人吗?
拿枕头盖住自己的脸,姚窈丢脸的呻吟。
“不要胡思乱想,好好休息,我们在这里的时间还长,不怕那些好玩的地方长腿跑掉。”
枕头被拿开,看见鹰司龢干净好看的脸。
他逗笑了她。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丢脸,以后不带我出来玩了?”
他索性也钻进薄被里,手搂着她的腰,看着白净的面容。
“我们要成为夫妻,夫妻是一辈子的事,我还怕你象很多女孩子那么独立,不黏人,去到哪里都不需要我陪,我比较担心这个。”
“你在翻旧帐?”她嘟起小嘴。
“是啊,谁叫你在台湾的时候都把我放牛吃草,我很哀怨呢。”
姚窈卟哧一笑,轻槌他。“最好是啦,不知道谁今天东家喝膨风茶,明天西家割稻子吃点心,受欢迎的咧。”
鹰司龢还要辩解,手机铃声却在这时候响了,管弦乐的大提琴倾洩出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
他翻身起来,接了电话。
来电的人是近卫。
简单几句对话,很快挂断。
“有事吗?”姚窈问得迷迷蒙蒙。
“我下去一趟,近卫在楼下,说有东西要给我。”他不动声色编了个藉口。
“嗯。”快要被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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