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肠子顶截油油亮亮,还一跳一跳的点著头,独眼儿末端更带著一滴晶莹的泪珠,他一拿好在手,前半段就倚到萧媚腿上,萧媚立刻感觉到一股火热的衝动从大腿内侧的碰触点上迅速扩散开来,神智阵阵晕眩,扳在他胛上的双手失力一滑,变成整个人和他软软相拥,脸蛋儿靠在他肩头,细吁不已。 中年人可不是傻瓜,他右手提著鸡芭,左手就揽著她的腰,出力一收,两人胸贴胸贴得肉紧 萧媚「嚶」一声,虽然看不见,也知道中年人的gui头在自己的大腿内侧乱磨,他的怪手总是那么要命,明明忙得很,还是能分小指和无名指去继续挑衅那越来越湿润的桃花源。 「你……嗯……」萧媚将下巴贴著他的脸侧说:「纸能磨知道吗?」 「唔……」中年人说:「不用紧张,叔叔不会骗你的,纸是磨!」 「可是你倒是磨啊?」萧媚问。 「不然你来帮我拿著磨好了。」中年人说 「这样啊……」萧媚迟疑了一下:「那样好吗?」 「没关系的啦!反正就磨十分鐘。」两人象情侣般玩幼稚而虚偽的家家酒。 中年人牵著萧媚的玉手,去抓自己的鸡芭,萧媚怯生生的轻握住,哦哦,果然又长又硬,而且热得烫手,她轻轻的套了两下,突然放手说:「叔叔我看还是不要了……」 中年人怎么肯不要了,他连忙说:「不行,不行,这样不好,赶快拿著多磨几下,乖,小妹妹听话……」 萧媚也真的听话,她重新托扶起鸡芭,又问:「那……我该怎么弄?」 「嗯。」中年人开始低头在吻她的脸颊和下巴:「看你哪里最痒,你就拿去磨哪里比如小豆豆……」 萧媚摇著中年人的鸡芭,去顶自己红肿流水的|穴上,中年人的有空了,乾脆反掌握满她整纸的阴沪,温柔的摸上摸下。 所以那景观就很有趣了。萧媚两腿张得开开的,坐在圆滑的石头上,中年人跪直在她前面,两人抱得几乎没有空隙,但是也都各有一纸手不知了去向,纸看见俩人都在隐隐的抽插颤抖…… 萧媚也许是记得中年人要她哪里最痒就涂哪里,或是其它什么原因,手上的鸡芭就偏离了航道,往腿根悄悄的移去,虽然很慢,但还是会抵达,所以不久之后,中年人就觉得gui头碰在一张既细又软的小嘴上,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听到「咕唧」一声,因為他立刻就感觉到荫唇上渗泌出大量的液体,沾得gui头黏滑无比。 「赶快拿回来。」中年人说:「差点了,差点就插进去了……」 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下身却一连点撞在萧媚的蜜地上,萧媚自然也不愿意拿回去,纸是「噫噫唔唔」的胡乱回答。 萧媚不肯回答他的问题,纸是哀求著说:「你……你的手……走开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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