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南田的悬嶴岛解散义军,隐居不出。后被叛徒告密,是年被俘,后遭杀害,就义前,赋《绝命诗》一首。谥号忠烈。
李啸知道,在真实历史进程中,现在的张煌言,应该是在家中紧张备考,然后,于崇祯十五年,张煌言才考中举人。
却没想到,在这个被自已改变的时空里,这位满怀抱国之志,时年不过20岁的张煌言,竟从浙江千里而来投靠自已,倒是大为出乎李啸的意料。
李啸方步出唐国公府的大院之中,一身布衣却精神抖擞的张煌言,已由军兵引领,款步来到了院子之中。
“张先生,这位便是唐国公李大人。”
张煌言一怔,立刻对面前蟒袍玉带,一脸笑容的李啸,纳头下拜。
“学生张煌言,拜见唐国公。”
“张先生不必客气。快快请起。”李啸快步上前,扶起张煌言。
张煌言见李啸亲自出迎自已,又这般谦恭下士,不由得心下十分激动,他拱手道:“张某是浙江鄞县人,字玄著,号苍水,乃是一介白身。没想到,却得唐国公这般盛情相迎,学生心下,何其惶愧之至。”
李啸大笑道:“玄著,有道是,有才岂在年高,本官用人,向来不拘一格,但凭才能与品德为用,张先生就不必过谦了。外面天热,不是说话之地,请玄著随本公一同入客厅叙话。”
很快,二人入得客厅,分别看茶后,李啸注意到,张煌言似乎有语想对自已说,但目光却又不时朝丙旁的侍仆身上瞟去,李啸会意,急急屏退左右,独让他与自已二人,在这客厅中细谈。
“玄著,现在房中只有你我二人,你若有话,但讲无妨。”李啸直视着张煌言的眼睛,轻声说道。
张煌言放下手中的茶杯,他那年轻的脸上,却有着与他年纪完全不相同的沉重之色,他压低声音道:“李大人,以您看来,我大明,还有救么?”
听张煌言这般发问,李啸脸色不觉一凛。
好么,这张煌言,刚来投靠自已,便来问自已这一出,倒是什么用意。
“这个问题么,依玄著你看来,却是如何?”李啸把皮球踢回给了张煌言。
张煌言眨了眨眼,便道:“学生以为,我大明已所以沦落至此,却是缺少忠臣良将之故。若有李大人忠心辅国,铲除流贼与鞑虏,则我大明亦可中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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