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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中人见状,忙唤稚郎来待客,刚巧他也得闲儿,便随着小厮儿往燕泽银那里走。稚郎推开门一瞧,见里面坐着是个标致男儿。再走近定眼相看,兴奋道:“泽小主,你可是有日子没来了。今儿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我来不来的,你怎地还不做这勾当营生了?”燕泽银挖苦道。
稚郎见他没好气儿,便走到桌前斟酒,举着酒盅擎到燕泽银嘴边,“泽小主哪来的这么大火气。”
燕泽银一把将他搂在怀中,话也不说就翻腾起来。那稚郎也迎合他,足足过了半个时辰,二人方才歇息下来。
“燕归岚好还是我好?”燕泽银直白的问道。
稚郎心里虽觉可笑,还是哄他道:“自然是泽主你了。”
燕泽银好似得到满意的答案,掷下一锭银子阖衣而去。只是他这一路满脑子都在想慕秦,更为自己刚才的行径感到愧疚。
他越想越羞愧,随手打了小石一巴掌,“你刚刚怎么没劝阻我!”
“小的哪能劝动您呢!”小石委屈道。
主仆俩速速赶回燕府,也是天假其便,燕乐施仍未回来,燕泽银捡了便宜,匆匆回到关雎阁里,不在话下。
晃晃三日后,燕归晚回府。她本想隐瞒住柳宜风之事,不想早被燕乐施给知道,主母追问其根本,她再三思量只讲出一半真话。
“是柳金云那个老东西在背地里捣的鬼?”燕乐施诘问道。
燕归晚欠身回话:“是,据宜郎说,若他不与我有床笫之事,大小连氏便会折辱顾氏。我想应是柳姑母授意的。”
“所以晚儿你可怜柳宜风,便随了他的愿?”
“是。”燕归岚对主母说了谎,“当时早过子时,我把他撵出去实在是于心不忍,况他们兄弟早属在我的房下。”
燕乐施安慰道:“晚儿不要多虑,早是二年前你和他们兄弟俩在一起也算不得什么。我只知你心气儿高,瞧不上柳家用这种手段绑住你,所以才一直臊着二柳。”
“那是……晚儿还小。”
“这倒无妨,只是你才与九殿下新婚不久,你得顾及九殿下的脸面和感受。九殿下不是别人,他是皇族之子。晚儿你要牢记这一点!无论如何,你得与他先有个孩儿才是!”
“晚儿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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