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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三年来,我们的性生活是和谐而开放的,可馨的性欲并不算强烈,结婚几年来,她主动做爱的次数少之又少,但她的身体却是极其敏感的。
只需稍稍挑弄一下她的乳头,你便能清晰感受到,原本那花生般大小的柔软在你手中慢慢扩散,慢慢变大,最后坚硬如石子。
这时的她,总会红着脸,轻骂一声变态,而当我继续揉捏着她的乳头,轻轻拉扯,或者用柔软的舌头舔弄时,便能听到她嘴中,不时发出的几声喘息,以及那不由自主将我抱紧的双臂。
当我的手掌覆膜着她柔软的肌肤,探入她双腿间的蜜穴时,会发现那里早已泥泞一片。
轻轻拨弄她的阴唇,不经意间划过她那耸立起的阴蒂,再用食指偶尔探入幽径深处,这时,她的那原本不时发出的几声喘息,便会变成一声声连绵不断的,忽低忽高的轻吟。
无需我再撩拨,她那带着炙热气浪的喘息声便会在我耳边响起:“老公,操我。”
两个字,便是一场大战的开端,我们享受做爱,并愿意共同探索做爱的乐趣,并从不吝啬做爱之时的一些粗俗之话,因为一次次实践证明这些粗俗之话,对她是最好的催情剂,对我则是最强的能量包。
可馨的性观念是开放的,她曾说对我说过,老公,这辈子我做定你床上的荡妇了。”
正如她所说,床下的可馨端庄贤惠,床上的她娇媚诱人,令我结婚三年来,百食不厌。
不过,这些仅仅限于我们两人之间,我没有淫妻癖,可馨也从来不是荡妇淫娃,一切都是为了我们之间更好的享受生活的每一天。
收起思绪,看到时间正好跳到六点整,我舒了一口气,关掉电脑,踏出回家的步伐,今天是我三十岁的生日,妻子早早就说过生日这天会给我一个大惊喜,任凭我死缠烂打,妻子始终不告诉到底是什么。
走到家门口,微信中已经多了可馨接连发来的两条消息,都是在催促询问怎么不回话,还得多大会。
我依然没有回信,脸上浮现一丝坏笑,轻轻把鞋子脱了,小心翼翼用钥匙拧开房门,踮着脚尖便走进了屋子。
我的呼吸有些沉重,可馨来大姨妈以来,我们已经整整一周没有做爱了,今天是妻子大姨妈走干净的第二天,我上班的时候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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