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浑浑噩噩地活着,
不如早点解脱。
啧啧,
咬了咬牙,
周泽站起身。
“走吧。”
其实,
小男孩很想说,那个女馆长之前麦麦有鲜血,而且他取下人家头颅时,很轻松,软塌塌地在那里,应该是早就死了的。
但这个时候较真这个,好像没什么意义。
见周泽没让他辍学以惩罚他的意思,他也就不想这事儿了。
其实周老板在心里想的则是,
当王轲的朋友,
真倒霉啊。
走回到了书店,
刚推开门进去,
就看见本来穿着豹纹睡衣的安律师气急败坏地从楼梯上跑了下来,
此时的他,
一身的烂泥,
像是刚刚从田地里插秧回来一样。
安律师看见了周泽身边的小男孩,
一脸的诧异,
“你你你你你………………”
“你去和他说一下事情经过。”
吩咐完,
周泽就看向了边上同样一脸诧异的莺莺,
“莺莺啊。”
“啊,老板!”
“帮我洗澡吧。”
“好的,老板。”
周泽累了,别看一步步走上王座时那叫一个云淡风轻;
但那对精神的消耗是真的大,
王座下方的一具具魔神白骨,
他们所带来的压迫感着实让人恐惧。
这就像是一个普通人从蛇窝上面走过去一样。
搓背时,
周泽发现莺莺的力气很小。
“怎么了,用点力啊?”
周泽提醒道。
“啊,不会把老板你给搓化了吧?”
“我是真的。”
周泽无奈。
“真的不会搓化么?”
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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