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伸手,
示意部队停下休息,
找了处草地,坐了下来,
九黎那边的大头人,他见过,很强大的一个存在,只是一直没有真正酣畅淋漓可以与对方交手的机会。
但他觉得,那位大头人不可能赢。
扪心自问,
他和那位很相像,
太骄傲了,
骄傲到不屑其他,
也因此,
和那位博弈时,
肯定是那位笑到最后。
“噗。”
嘴里吐出了一根草茎,
他忽然觉得好无聊,
打仗就打仗,厮杀就厮杀,干干脆脆地你来我往,酣畅淋漓地你死我活,
非要搞这么多弯弯绕绕,
到最后,
估计就打着打着,
败着败着,
反而败出了一个必胜局,
这有个什么意思?
远处,
山坡上,
一个脚踝上戴着精致珠串的少女欢快地跑来,
她的眼里,
只有那位坐在最前方像是在沉思的将军。
他的盔甲,
是那么的耀眼,
在战场上,敢于穿耀眼的盔甲,本就需要极大的勇气。
她摘下了身边的花草,捧在了一起,花草凝聚,成了一只绿色的青鸟徘徊在她身边。
她将自己腰间的一壶奶酒取出,这是北原部落赠送给她母亲的奶浆,无比珍贵。
她将装着奶浆的银壶,放在了青鸟的身上,同时,还用匕首割下了自己的一缕头发,绑在了青鸟的尾巴上。
“去吧,快去,告诉他,是我送的。”
少女对青鸟挥挥手,
青鸟飞了起来,
向着那边飞去。
接下来,她似乎又有些娇羞,不敢目睹接下来对方接到自己青丝和青鸟传信的一幕,转身,直接往后跑。
她觉得自己已经很直白了,也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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