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要问他为何与我动手,金兄这才将有关方少侠之种种情事俱都说了出来。”
金不畏忍不住插口道:“你可相信了?”
梅谦道:“金兄这样的汉子说出来的怎会是假话?我自然相信了,是以与金兄痛饮一场后,特来探访方少侠病势。”
众人听得又惊又喜,喜动颜色。
万子良喟然笑道:“常言道惺惺相惜,英雄果然是重英雄的,只可惜我等眼福不佳,竟未能瞧到方才那一场百年难遇精彩之极的大战。”
金不畏道:“我这就去唤宝儿出来与梅兄相见。”
梅谦笑道:“如此着急做甚?闻得方少侠正在安歇之中,我等又何苦惊动于他?反正梅谦已知各位俱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待梅谦先敬各位三杯,聊表歉意,等方少侠醒来,梅谦再与他相见也不迟。”
万子良道:“这也有理。”
金祖林拍手大笑道:“有理无理,也得痛饮三百杯。”
就在这时,宝玉卧室的后窗悄悄开了一线。
一条人影,自窗隙中滑了进来,有如游鱼一般,身法当真是说不出的轻盈、说不出的灵便。
只见这人柳腰盈盈一握,眼眸亮如明星,黑暗中虽然瞧不见她的面目,但显见必定是个绝美的女子。
她静静地站在床头,痴痴地望着沉睡中的宝玉。她明眸中光芒虽然炯炯照人,但眼波却又温柔如水。
一片朦胧的星光照入窗户,照着她如梦般凝视着的星眸,照着她如波浪般低垂的柔发,照着她如玉般晶莹的面靥,也将她神情间所带着的那种高华与智慧,映照得更焕发出逼人的光辉。她是谁?
她身子久久未曾动弹,她目光久久未曾移动,窗外风似也停了,于是,便没有风能撩动这静静的轻愁,也没有风能吹动她轻愁般的发丝,所有的神秘,便都静静地溶化在这大地无边的沉默之中。
终于,她伸出春葱般的纤手,轻轻覆上了宝玉的眼帘。这双纤纤玉手似乎有些颤抖。她口中不住低问:“猜猜我是谁?猜猜我是谁?”
宝玉也终于自黑暗的甜梦中醒来。
首先,他只觉鼻端飘人一股缥缥缈缈、朦朦胧胧的淡淡幽香,就仿佛是情人梦中的花香似的。
然后,他更觉耳边飘来一阵缥缥缈缈,朦朦胧胧的轻轻人语,又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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