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你,否则……”双臂一振,闪亮的“锁镰刀”已在手。
万老夫人冷笑道:“你只当我老人家怕了你这破镰刀么.?嘿嘿!我老人家早就想让你瞧瞧厉害了,只可惜……”
梅谦道:“既是如此,还可惜什么?”
万老夫人道:“只可惜有公孙大侠在这里,他怎会让我老婆子出手?”
梅谦道:“公孙红,你意下如何?”
公孙红沉吟道:“她方才所说之言,是真是假?”
梅谦道:“你若信她之言,便不配梅某解释。”
公孙红道:“这……”
万老夫人突然将他身上那紫红大氅拉了下来,道:“我老人家方才说的话,句句都有根据,这种人你还跟他噜苏什么。去,快取了他性命,绝没有错。”
公孙红道:“但……”
万老夫人眼珠子一转,道:“莫非你真如他所说,伤得太重,已胜不了他?那么,还是让我老婆子……”
公孙红仰首大笑道:“这区区伤势,算得了什么?”
大笑声里,斜插在他腰边的天龙棍已到了他手中。
船身摇荡更剧,桌子都已滑到角落里。
窗外的天色似也昏黯下来。
船舱中充满了杀气,这“锁镰刀”上的杀气,这“天龙棍”上的杀气,自又和方才的竹筷不可同日而语。
锁镰刀可刚可柔,可硬可软,远可取三丈开外,近可贴身肉搏,可说是江湖中变化最多、最复杂的兵刃。
而“天龙棍”却是以不变应万变,返璞归真,讲究以拙胜巧,可说是江湖中变化最少、最简单的兵刃。
这两件兵刃无论性能、气质,俱都截然不同。
然而,此刻这两件截然不同的兵刃所施用的却是同一种方针──以静制动,后发制人。
只因他们都知道此刻面对着的可能就是自己一生中最强的敌手,是以两人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公孙红紧握着天龙棍,指节都已发白。
梅谦握着“锁镰刀”的手,也是同样用力,同样紧张。刀与棍距离五尺空间,针锋相对着。
渐渐,刀与棍,在缓缓移动──两人的移动几乎是同时的,也不知是刀随棍动,还是棍随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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