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的庆气明白无误地告诉她,这不是一个玩笑。“我办不到。”她说,斩钉截铁。休说她没有武功,根本不可能是萧予墨的敌手,就算她可以,她也不会对自己的夫君下手。
“你可以办到的。”夏侯熙笑,不知为何沐婉如觉得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你的父母在我手中,你若想他们活命,萧予墨必须死。”
沐婉如颓然跌倒在地。她不明白,为何曾解救她于水火中的恩人会换了副嘴脸,陌生得叫她心寒。
“你的时间并不多,好好斟酌吧。”夏侯熙扔下一句话,飘然去远。
那以后的很多日夜,沐婉如一直被噩梦所扰。闭上眼,有时是夏侯熙的威胁,有时是父母血淋淋的惨状,而更多的,是萧予墨含笑看着她,在她耳边低喃。
一边是血脉至亲,一边是今生所属,孰重孰轻?沐婉如不会做这个权衡,她甚至宁愿夏侯熙要的命是她自己的。
“婉儿,我们去骑马吧。”萧予墨的声音打断了她的纠结:,
沐婉如深深看他,手不自觉地拂上他的俊颜,“予墨,我们去乘船好不好?你忘记了赔我扇子,已经这么多年了。”
萧予墨捉住她一双柔芙,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好,都听你的,我把我能给你的都赔给你。”
沐婉如的心没由来地紧了一下:你待我如此,让我情何以堪?
“我求你,求你放过他吧。”沐婉如对着再次进宫威逼她的夏侯熙跪了下来,“如果一定要有一个人去死,我代替他,好不好?求你了……”
夏侯熙笑了,深邃的眼犹如染墨,“沐姑娘,萧予墨没有教你吗?求人办事也要有资本的。而你,凭什么和我谈条件?”
“夏侯熙,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变成这个样子?从前的你呢?”
“那从前的你们呢?现在的萧予墨你了解多少呢?”夏侯熙挑眉冷笑。
沐婉如无言以对,泄气地坐在了地砖上。
“早点儿办完,我的耐心有限,沐姑娘。”夏侯熙蹲下身来,“如果我的耐心用完了,那死的不止萧予墨一个人,你家二老也要为他陪葬了。”语毕,他站起来一甩袖就离开了。
如果一定要陪葬的话,就陪葬上你我的情分吧,予墨。
“好,我赔你。”
“婉儿,等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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