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小玩意。
理智告诉他,或许真的没有这个人,不然她为何消失了,为何这里的东西她一样都没有带走。可萦绕心头挥之不去的画面是怎么回事?
半明半暗的楼梯间里,他扶着栏杆,长身而立,背影挺拔而料峭,说不出的孤寂与茫然。
“Ai......”他低头,碎发下清澈的眼眸里一片荒凉,只是喃喃唤一声,胸口便如刀剜般疼痛,仿佛被谁活活挖出一截肋骨。
“Ai......”
究竟是很多年前,还是时隔不久?
脑中虚幻又捉摸不清的影子究竟是什么?
记忆虽然模糊,可他认定了,有一个叫Ai的女孩。
大病前一两年的记忆很不清晰。他记得夏末秋初,他去了大火焚烧的地狱;醒来时,第二年的春天已近尾声,他躺在植物人疗养院里。
漫漫冬夜,他始终沉睡,梦里总有一个女孩,脸颊泪湿,贴在他掌心:“阿溯,如果你死了,我会害怕活下去。”
“阿溯,我妈妈说,人生就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我从来没想要任何东西,我只想要你。我就是想要你,怎么办?”
她乌黑长长的睫毛上全是泪水,歪头在他手心,他很努力,却总是看不见她的脸。
醒来也没见到,关于她的一切像场梦,模糊而隐约,无论他怎么努力,总是记不起来。
他问身边的人,没有人认识。
他花了好几个月,终于记起他曾常常唤一个字:“Ai”。
他平淡的心境渐渐被一种叫“不安”的情绪替代。
一边每日做着枯燥而痛苦的复健治疗,一边想办法寻找每一个认识的人,妈妈伊娃Rheid……
“我是不是认识一个叫Ai的女孩?她是我的真爱。”
可每个人都很疑惑,回答:“Ai?你身边从来没有这个人。”
他被拦回去,苦苦想了很久,带着细枝末节来问:“我是不是带她参加过斯宾塞的婚礼?”
妈妈和安妮摇头:“不对,你是一个人来的。不信,把宾客名单给你,你一个个去问。”
他真的一个个敲门去问,可谁都不知道Ai是谁。驾照卡电话卡也都查不到。
言溯想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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