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用枪对着我,我放在了床角的小桌子上,毫不介意把自己的胸口对着她的枪口,逼近她。
继续对她说:你可以查看一下,这枪里装满了7发子弹,你打死我之后呢,还有艾瑟尔要对付,她是个这几天才进行过射击训练的普通女人,当然不如你这种训练有素的军人,然后呢?城里有几百人的警察和士兵,假设你也避开他们了,然后你会进入森林里,遇到了游击队,大家都知道你那天没有和你的同僚一起死,然后破坏小组的人就都被干掉了,我当然不是拷问你得到的情报,可是你怎么让他们相信你没有和德国人合作?何况斯大林的命令是所有被俘虏后活下来的人都有通敌的嫌疑。
我喝口酒坐着润润嗓子: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在这里隐姓埋名的活下去,但是苏军来到时,你跟随征粮队去乡下枪毙地主抢劫富农,苏军撤退时,你受命处决政治犯,那些人只是为列博尔的波兰政府服务过罢了,你出了这间房子,这里想要杀你的人满大街都是。
我站起身俯视她:最后,你为了你的崇高信仰,也可以选择用生命捍卫,我尊重你自杀的权力。
她拿着手枪对着自己的脑袋,哽咽着把枪放在桌子上,双手抱着脑袋大叫几声,然后站起身搂着我和我热吻,她同意只穿内衣戴上项圈和脚镣,低下头趴在艾瑟尔的脚下,她觉得自己已经不配再做人了。
1941年8月23日,这几天的连续作战琐碎而枯燥,现在我们又回到列博尔了,士兵们都在营房里美美的吃着热乎的饭菜,然后疲惫的酣睡,在这段时间里,我们只能吃冷的黑面包,在野地里随意躺下休息。
审问那天抓到的苏俄逃兵俘虏后,根据他们的供述,我留下了汉斯军士长带着部分后勤人员防守城市,我和安德烈,巴雷领着整个营的其他所有人,又会和了约纳斯带来的的50多个立陶宛民兵,在俘虏里合作者带路下,一起深入列博尔附近的乡间去清剿那些苏俄西方面军的逃兵们。
俄国骑兵走在主力前面1-公里进行侦查,遭遇敌人后,他们下马就地隐蔽,并召唤营部迫击炮进行支援,机枪马车和装甲汽车也会很快赶到,然后敌人会被击退,或者投入法德步兵和雷诺坦克展开全面进攻,敌人被击退后,俄兵连又会骑马追击。
在这个推崇闪电战的时代里,我们的作战方法和前次大战里,东线作战的父辈们没有什么区别,使用马匹进行机动,然后投入移动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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