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将要前往前线的德国兵们,对能够参加真正的战争都显得很兴奋。
在火车站的饯行时,一个叫汉斯的一等兵颇为得意的,向刚来报道的150个德国新兵夸耀:你们只要躲在安全的后方堡垒里,等着我们去结束战争就好了。
他愉快的接受新兵们的羡慕,踏上了东去的列车,我和留下的官兵们行举手礼致意,有的人唱起了:当人们不在忠诚,我们依然忠诚……送走他们,我和巴雷,安德烈再次确认了库存的武器弹药,口径的俄制武器,莫辛纳甘步枪和捷格加廖夫轻机枪,马克西姆重机枪。
英法制造的枪械弹药几乎无法得到补充,只被用于防御设施,训练和临时加强。
1941年9月5日,约纳斯和佩塔尔告诉我,对附近家乡军的动向,已经发现了一些线索,收买了几个线人,我并不指望将其消灭,而只是给他们一个沉重的打击,警告一下就可以,将他们驱离补给线附近,他们也在那打劫来往的德军运输队,偶尔和巡逻队发生摩擦。
与波兰人交战前,我想先找个波兰女人,征服她。我去找费多尔局长闲聊,费多尔对我也是波兰裔这点感到很亲切,我们用波兰语闲聊时,他说起幸好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小民警,才没有引起苏俄内卫军的注意,他们以前常要和一些当地亲苏分子打交道,于是上司警官们都被苏俄流放了,我问起了:这附近有独居的波兰女人吗,年轻漂亮的最好。
费多尔心领神会的,把一个女人出卖给了我:她叫,艾芙琳娜·奥克扎克,28岁,是城里小学的女教师,丈夫是波兰的下层军官,后来被苏俄俘虏的波兰士兵陆续放回来一些,军官们都没有回来,她自己在家里带孩子。
傍晚时,他开车带我去找她然后主动离开了,我关好费多尔送我的灰色嘎斯汽车车门,街上有几队宵禁以后巡逻的德国新兵,他们骑着自行车路过向我敬礼,我示意他们照常继续。
我检查一下手枪,前去敲门,一个还没清醒,看起来很成熟,身材丰满,褐色头发,穿着睡衣的女人来开门,高耸的双乳配合收腰的腰带,更显得诱人。
她开门后看到一个德国军官站在她的面前,楞了一下,我把她推进去,把门关好,她家空间不大,我打量着四周,她似乎正在给孩子辅导功课,看起来是个刚上小学的男孩,他看到我似乎不像母亲那么害怕,我捏捏他的可爱小脸拿出糖给他,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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