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也是毫不隐瞒。
“其实本来不是什么大事。我们两家从来就不大对付,历代家主都有矛盾,积攒了这么多年,全皇城都知道姜、如两家只有面上情。本来这样也好,反正历代先皇也不希望我们两家......”
姜晞感觉自己说错了话,赶忙干咳两声岔过去。“咳,那个,这样的情况是在十年前被打破。我们族中有个旁支庶出女,瞒着家里在外养了个外室,结果后来才得知那人早就和如家定了亲。”
孟回扶额无语,没想到两家竟是因为这种事彻底翻脸。“后来呢?那人如何了?”
“遇上这种事,哪怕退了亲如家都还是气不过,想想也是,定下作正夫的人悄悄上赶着与人做外室,还是朝中死对头家旁支庶女,换谁都想不通。”
姜晞话虽如此,脸上却带着幸灾乐祸的笑,一点儿都不加掩饰。
“不过我们姜家也不是蛮横不讲理的人,因着此事,将那旁支庶女从家族除了名,给了一些足够过活的银钱,让她自去外面讨生活。本以为那外室会因此离去,结果没想到那姓白的竟是个痴情人。”
孟回一听到姓白,顿时有了莫大兴趣。国师宫大殿里的画中表明,大姮这次死灰复燃坚持不了太久,终会在某一时期被颠覆,关键点就在于一个白姓世族。
大姮的正经贵族,姓氏里全都带有“女”字,是姒家为表恩宠,在开国时期便赐下的。有些没落的家族仅凭姓氏中有“女”,都能在远离皇城的地方活得风生水起。
寻常普通的“白姓”,压根儿不可能是什么世家大族。孟回在朝中这么久,还真没见过一个姓白的女官员。
“这个姓白的外室叫什么?他跟姜家那个庶女去了何处谋生?”
这件事曾在皇城沸沸扬扬,宫中侍者私下也有议论,见孟回丝毫不知,姜晞自动脑补为她从前没想到要做女皇,于是万事不操心,完全没生出别的怀疑来。
“那庶女单名一个鹭字,被赶出家门后,便干脆改姓随了夫侍白凌。两人留在皇城东开了一家酒楼,经营得很是红火。她父母不可能全不管她,姜家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小日子还算滋润。
“至于如家,倒还不至于和个被赶出家族的人过多计较,只是与如家交好的人从不去那家酒楼而已。”
白鹭,白凌。孟回默默记下这两个名字,接着又好奇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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