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儿就只是个误会?”
“不不不!”
东厂再怎么落魄,那也是直属于皇帝的特务机构,岂是不入流的衙役们敢招惹的?
当下都变了脸色,把手摇的拨浪鼓仿佛。
随即那领头的一抱拳:“小的这就去把那狂徒锁来——连大人您的亲眷都敢惊扰,我看这厮多半是个惯犯!”
“那就有劳了。”
王守业说着,又抬手指了指赵红玉:“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带她走了?”
“当然、当然!”
那衙役连连点头,又冲赵红玉拱手道:“小的们受奸人蒙蔽,不小心冲撞了小姐,还请小姐多多包涵。”
赵红玉理也没理,默默垂首跟在王守业身后,出了顺天府的角门。
又行出约莫十几步远,她咬着下唇道:“对不起,我没想到……”
“行了,这事儿不是你的错。”
王守业混不在意的一摆手,顺势看了看天色:“天也不早了,我先带你去附近找个靠谱的客栈。”
赵红玉心下一暖,默默的点了点头,随即却又腾的涨红了脸,嗫嚅道:“那锭银子,也不知是落在了店里,还是……还是被那些衙役们拿去了。”
得~
这下王守业也没招了。
无奈的挠了挠头,试探着问:“要不你先跟我回东厂?先说好了,我那儿可没多余的房间。”
其实东厂的单身宿舍,倒有大半都空着。
可一来王守业不知道钥匙在谁手里;二来那些宿舍许久没人住了,真要是想收拾出来,怕得忙到后半夜去。
三来么……
是男人应该都懂。
赵红玉一听这话,却是连忙道:“我……我可以睡在院子里!”
啧~
这显然还是不愿和自己共处一室。
王守业咂咂嘴,也没再说什么,径自带着赵红玉回了东厂。
这一来一去的,已是月上中天。
让赵红玉侯在院里,王守业进屋翻箱倒柜,凑出套备用的被褥枕头,抱到门外,一股脑都堆在了赵红玉脚下。
“院里蚊子有点多,你要是怕被咬在脸上,就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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