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事业来。”
“这儿女情长什么的,怕就只能暂且割舍了。”
听完这番话,赵奎当真是如遭雷噬。
的确,自家闺女就算再好,也漫不过那大好的前程、千秋的功业。
可难道这事儿就这么黄了不成?!
那举荐去东厂做官的事儿呢?!
难道也一并泡汤了?!
“唉~”
这时王守业又幽幽一叹:“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奈何难以兼得。”
赵奎这回算是听明白了,什么鱼与熊掌、什么难以兼得,这分明就是想让自家女儿做妾!
他自小宝爱这独生女,自然舍不得她给人做小。
可补个官身,却又是赵家几代胥吏的共同愿望,尤其这还是东厂的官儿,明摆着前途远大!
赵奎的脸色变幻不定,随即默默退到了一旁,许久也没句言语。
这到底是动心了,还是没动心?
王守业用眼角余光打量了赵奎半晌,却看不透对方究竟是怎么想的,当下就有些忐忑起来。
自己是不是有点操之过急了?
或许应该先缓上几日,再露出渣男的嘴脸?
两人各想各的心思,一时间就都没了言语。
直到赵红玉拎着食盒回来,才算是打破了这尴尬的沉默。
“王大哥,怀苏楼的醉蟹果然卖完了,不过他家的松鼠鱼也是一绝……”
赵红玉一开始,倒也没发现气氛有什么不多,边脆声的说着,边自顾自的进了屋里,将买来的酒菜往桌上归置。
王守业看看赵奎,见他依旧闷在那里,稍一犹豫,便也跟进了屋里。
“对了,王大哥。”
见王守业从外面进来,赵红玉立刻道:“去的路上我瞧见一桩稀罕事儿。”
“什么稀罕事儿?”
“有许多官差在追一个瘦弱的男人,可明明赶上了,却又不敢去抓;明明堵住了,却又主动闪避,结果搅的满街不得安宁。”
赵红玉说到这里,脸上显出些忧虑之色,伸手梳弄着耳畔的乱发,不太确定的道:“我一开始也没想明白,可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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