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道：“中皇向宇飞，九千年前的绝世高手，年不过十九就已经是一方圣主，西漠的菩萨送长命锁为他延命，号称避开青帝就可证道，大世之雄，可为有德之人？”

    素还真微微笑曰：“小道也，未有盖九幽之豪情，吾反掌可灭之。”

    叶凡道：“南妖齐麟如何？在其斩道之时，天现九颗最强妖星，连成一枚帝冠，号称妖帝之资。”

    素还真道：“时无有德之人，徒使竖子成名。吾观之如井底之蛙。”

    叶凡道：“人族古路英杰，如帝天、清诗、古荒，可为有德之人乎？”

    素还真道：“非光明磊落之辈，有者无凌云之志，无大帝心胸，非有德之人也！”

    叶凡问道：“有二人好评如潮，不拘一格，太古神将，宁飞与川英可为有德之人乎？”

    素还真叹息道：“苦困于天后，帝尊，尚未踏出己道，非有德之人也。”

    叶凡道：“古皇子女，禁区诸子，可为有德之人乎？”

    素还真不屑道：“小儿辈嬉闹，且随他。”

    ……………………………………

    想了许久，叶凡无奈道：“圣灵一族可为有德之人乎？”

    素还真平静道：“此族卖弄天赋，天地孕育而生却矫枉过正，毫无责任，且自视甚高，大帝古皇多杀此族，非有德之人也！”

    束手无策的叶凡，东起西凑：“如古族祖王，荒古世家家主，极道圣地圣主等昔日皆为一时之选，何如？”

    素还真圣人鼓掌大笑曰：“今日之北斗，早非他等之天下，携旧名博今朝，不思进取，碌碌无为，何足挂齿！”

    叶凡叹息道：“舍此之外，叶凡实不知天下谁可为有德之人。”

    看了一眼，已经变成三根手指的叶凡，素还真缓缓站起身来，面朝太阳道：“夫有德之人者，胸怀大志，腹有良谋，有营吞服宇宙乾坤之机，有四海八荒皆为其名声所威慑之能也，及人所不能及也，大帝古皇未必有其品质。”

    叶凡大吃一惊道：“谁能当之？”

    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数千年的记忆之中，叶凡都找不到具备这些能力的人，一时间竟然将自己的真正的目的忘记。

    素还真哈哈大笑道：“远古之时有三人，可当如此名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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