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直想发笑。
阮伟把盘中食物吃完,还觉有点饥饿,不禁龈颜道:“兰姐怎会认识八卦神掌范老前辈的?”
公孙兰笑道:“你可别怪我在范大叔那里得知你受伤的消息,其实我也是无意探听到,范大叔七年前曾到藏边,与我爹盘旋数月,那时我才十岁,天天缠着他教我武功,这一次到中原来,自然应当去看看他。”
她瞥了阮伟一眼,见他正在聚精会神的听着,更是兴致盎然道:“你寸离开范大叔那里没多久,我正好找到范大叔那里,见他呆呆的站在门口,又见石桩场上,有着一滩鲜血,我就追问是怎么回事,范大叔本不想说,可是他缠不过我,还是原本把你求他传艺的经过说给我听,我一听你已来到皖南,而且才走没多久,就急着向大叔辞别来找你。”
公孙兰说到这里,住口不语,只望着阮伟笑。
阮伟好半晌不说话,安静地坐在那里,他被公孙兰的叙述,将心中原对她的恶感,竞一扫而光,再也不顾忌拜师不成的事被她知道。
当下他心畅气和道:“小弟身负血海深仇,这次老前辈不收我为徒,他日还要再接再厉访寻名师,就是吃更大的昔,也不气馁。”
公孙兰接口道:“你跟我到西藏,我叫爹教你武功。”
她心爽口快,不考虑措辞,就冲口说出,阮伟已知她的性情,好生感激道:
“兰姐,你爹会瞧得起我吗?”
公孙兰见他已有允诺之意,欣喜道:“范大叔说你资质为练武上乘之根骨,言下更惋惜不能收你为徒。我爹可不像范大叔,他要见着你,一定会把全身技艺都传授给你。”
阮伟钠钠的道:“我……到西藏去不太方便吧?”
他本意是觉着跟公孙兰,遥遥千里去西藏,孤男寡女总有些不合适,哪知公孙兰说道:
“这有什么不方便,到西藏去路虽远,我熟得很,包准不会使你迷途,只要你要好好跟着我,别走散,否则找不着你,我要担心死了。”
阮伟听她说得诚挚,于是也抛下世俗之见,心中暗暗决定跟她到西藏去看看,总比在中原流浪好得多了。
这天一则阮伟要再等钟静一天,再则身体才复元要休养一下,公孙兰也不急着回家,预定明日再动程赴西藏。
公孙兰如只百灵鸟,喜悦的一下走进阮伟房内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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