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想,且爬到那最高的山头,避开一切世俗的人及事,于是他下马而行。
山路崎岖,到那曙光大露时,只见山巅上满盖着白雪,阮伟内功虽然不错,也不禁感到寒意刺骨。那匹马却不能受如此严寒,直在嘶啦啦地呼气,四蹄冻得乱踢,阮伟怕它冻坏了,于是又骑了上去,就在山峰上奔驰起来。
到那马奔得汗气直冒,已来在一个山尖处,阮伟下马,想徒步爬,上那山尖,一吐心胸中的闷气。
那山尖十分陡峭,阮伟艰苦的爬上,只见山尖上是一块数丈见方的平台,平台中央面对面坐着两人,另侧一丈开外也坐着一个人。
他厌恶再见世人,就欲转身离去,忽见那独坐一人竟是两日两夜不见的钟大叔──钟静。
他快步上前,喊道:“大叔!”
钟静回头一看是阮伟,忧形于色道:“小兄弟,是你!”
他并不为阮伟的突然在此出现感到惊喜,因另一件重大的事,已使得他再无心顾到阮伟了。
阮伟好奇的向场中望去,只见一面是个眉骨高耸、双目深陷、鼻子高挺、脸色苍白的白衫中年文士。
另一面是个脸色黝黑、面貌仁慈的僧人,身着一套又旧又破的单薄僧衣。
他俩人一白一黑的右掌,抵合在他俩中间,双目各自微闭,纹丝不动。
钟静忽然叹道:“那白衫人就是我要我的前辈,剑先生。”
阮伟奇道:“那……位老前辈为何要与那僧人在此对掌相拚?”
钟静幽幽道:“那一夭我在茶楼上看到剑先生的身影,就匆匆追去,剑先生步履如飞,我追到此时,他俩人已在此地铸斗,我不敢惊动他们,就静站一旁呆看,谁知他们各展奇功,竟连斗了两日两夜了。”
阮伟并不知剑先生在武林中的神秘、超人声望,听见他们竟能连斗两日,心下大大吃惊。
钟静深深叹一口气,满面愁色遁:“直到现在他俩停止武技上的拚斗,猛然双享一对,拚斗起最惊险而又耗损身体至巨的内功,到现在,已对掌了五个时辰,唉!”
阮伟道:“大叔就陪他们呆坐在这里,二日二夜了?”
钟静微微点头,道:“他俩未拼出结果,我是再也不会离开此地的!”
阮伟乘机下山尖平台,从马鞍上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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